“这不是你领情不领情的事!”主治医生此时也顾不得张凡有什么过硬的后台了,“这是正规医院,我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哼,刚才她心跳停止时,你怎么不请我离开?”张凡冷笑道。
“刚才不请你离开,现在我改变了主意,请你离开!你赶紧走,不然我叫保安把你抓起来!”主治医生喝道。
“好好,我很害怕你,但我走的时候,要把患者一起带走!”
张凡心里明白,对于这伙家伙来说,四姐就是一块肥肉,治好治不好,也要在他们这里扔下十万八万的,他们跟强盗没什么两样。
四姐家里困难,怎么受得了他们这样的盘剥!
而且,他们会把所有的药都猛劲地给病人用上,把病人弄得半死不活。病人病情越重,他们赚的钱就越多。
“带走?没门儿!”男医生蹦了起来。
“卧槽你姥姥,野郎中穷疯?到我们医院来抢患者?”另一个男医生骂道。
张凡微笑着,把目光投向两个医生,“怎么,我不是警告过你们两人吗?闭上你们的逼嘴!”
“老子今天废了你!”一个男医生扬起手,把手里的病历夹子狠狠地向张凡砸来!
若是一般人,这么近的距离,肯定砸得头破血流。
张凡轻轻一闪,伸出手,接住病历夹子,往回一带,将夹子扯过来,摔到地上,然后伸出双手,向前摁住两个男医生的肩膀:“你们俩别激动,小心尿裤子。”
说话之间,手上用力,一股内力,透过肩膀,直达两人脊柱。
势大力沉,内力直逼腑脏,逼迫膀胱,压强剧增。
二人即使有“铁门栓”、“琐阳功”,此时也无济于事了。
只觉得关口一松,一阵快意袭来,尿水脱颖而出,顺裆而下,直达脚面!
“啊!”
在场的人都轻叫了一声,因为人人都闻到了一股浓郁的尿味。
低头一看,只见两个男医生的脚面已经打湿,黄黄的尿水,流到了白瓷砖地面上,慢慢向外流去!
两人顿时目瞪口呆,双腿发麻,膝盖打弯,眼瞅着就要跪了下去。
“别给我跪!我承受不起!”张凡微微一笑,松开手。
主治医生此时脸色微黄,说不出话来。
看见张凡回过身来,以为张凡要给他也来个尿裆功,吓得后退两步,堆着哭不哭笑不笑的脸,“张先生,张先生,当然了,如果病人本人同意的话,当然可以办出院手续!”
“我特么从进这个抢救室以来,就听见你说这么一句人话!”
张凡笑骂了一句,然后把眼光落到四姐脸上。
刚才,四姐已经领教过这帮人的凶险,如果自己继续呆在这里,有可能被这伙庸医名正言顺地谋杀掉!因此,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犹豫。
“我要出院!”
四姐坚决地说。
“你……你可想好了,你现在身中剧毒,如果出院的话,可能生命不保!”主治医生看了张凡一眼,小心翼翼地威胁道。
“你们已经杀死我一回了,难道还想杀我第二回?”四姐昂首道。
“走!”
张凡冲孟津妍一挥手。
孟津妍上前,轻轻架起四姐。
出了卫校医院之后,孟津妍问:“张凡,往下怎么办?送四姐到哪里?”
“先送市中医院,请苟院长给维持着病情。我去搞定一个药方,制成解毒药。”
“好的!”
几个女同学搀着四姐进了张凡的大奔。
大家一起来到市中医院。
苟院长给四姐做了检查,结果出来后,她对张凡说:“患者目前暂时脱离危险,但身体里还残存着部分的三步倒毒素,如果三天五天之内不能把毒素排清,就会导致肾脏衰竭。”
事情看来,相当严重。
“纳锘铜的解药,确实没有?”张凡焦急地问。
“确实没有。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加强患者体内循环,看看能不能及时把纳锘铜排出体外。若不能,那后果不堪设想。”苟主任摊了摊双手。
把四姐安顿好之后,张凡和孟津妍告别苟院长,离开中医院。
送孟津妍回家的路上,张凡一边开车一边嘀咕:看来必须得使用《玄道医谱》里“悬脏吊腑七星败毒小解汤”了。
生地半钱,川连半钱,荆芥三钱,枯芩二钱半,西域乌子半钱……
张凡默默地回忆着药方的成分,当念到“西域乌子”时,不禁心中一怔:这西域乌子乃是天下一等一的剧毒,虽然是剧毒,但与荆芥等药材配伍,却可以驱毒,因此自古以来便常入中药。
西域乌头与一般的草乌头不一样,它必须是生长在西域大荒漠里雨水奇缺的戈壁,药效才强,因此自古以来就是极为稀少珍贵的药材,据张凡所知,江清市和省城的大药房,都没有这剂药材可买。
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龙泉疗养院。
兰妙儿的那三颗毒品巧克力,那不正是用西域乌头制成的吗?
“有了!”张凡猛地一拍方向盘。
“有了啥?谁有了?”孟津妍生气地问。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