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的病情是,她患有先天性心室缺损!
刚才,神识瞳已经细细地透过文胸,在心脏结构上“ct”了两番,左心室丰在一块缺损,致使心血部分回流。
恰如水泵齿轮有漏洞有缝隙,泵水力量不足。
奇怪的是,她昨天气色颇佳,绝不像一个心脏病人的脸色。
这心室缺损导致心率不齐、心跳加快,是今天才发生的事。
以此判断,她的得的是一种隐性心脏病:平时正常,受到某些外力的冲击,缺损部分缝隙扩大,产生泵血困难。
无疑,这次心脏发作,肯定是拜极地大盅仙所赐!
给她一个小惩,本无心杀她,若是因此送了她小命……
她是贪官无疑,但罪不致死呀!
张凡灵机一动,定下了方案:先以大法咒困住大盅仙,令它收起荼毒,别胡作非为,然后以《玄道医谱》中“七星五脏宁”套针谱,镇住她心脏悸动,帮她逃过今天一动,以后,再慢慢说服她,给她治疗心脏病。
“你信不信邪?”张凡忽然问。
“信邪?”她一皱眉,一脸天大的不屑,“笑话,我是堂堂国家干部,人民镇长,岂能信邪?”
张凡不由得被她逗笑了:“呵呵,人民?,人民的名义,岂可以随便给你‘以’的?你贪腐乱纪,上任张家镇镇长以来,刮地三尺,为害一方,民怨沸腾……你也配说这句话?”
田镇长一愣,这一串指责,如箭一般刺穿她的心。
平时高高在上,听到的话,全是恭维和驯服,没想到有人当面这样指责她!
如五雷轰顶!却没有醍醐灌顶!泥马草民,敢来教训官老爷!?
她脸涨红如猴腚,气恼异常,扬起手,“啪啪”擂病床,声音刺耳:“我为害一方,我黄世仁,关你屁事!我又没收你一分钱!”
“靠!”张凡脱口而出。
刚刚收了我十二万元钱!整整十二万哪,过了一夜就赖账!
她这心理,真够强大!
张凡点点头,微笑道:“i服了you!你很严谨!怕我有录音,说话滴水不漏,佩服。不过,不管你信不信邪,邪,就在你肚子里。”
“我肚子里?”她不由自主地把双手向小腹摁去,十指紧张地在肌肤上探索。
她心中一直就有所怀疑:我这病来得突然,来得蹊跷!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莫非民间所说的邪病真的存在?镇上前几天可是出了一个怪事,一个女孩半夜里离家出走,第二天被发现躺在一棵大枣树上昏睡呢。
想到这,不禁背后一阵凉风,玉体轻轻地打了一个寒战,慌忙地把衣襟合围,遮掩住前部。
“你中了一种稀罕的极地阴毒,阴毒深入你腹部,已经在丹田附近坐下根儿了。现在潜伏期己过,毒素随血液向身体各处扩散,目前已经伤及心脏。若是继续扩散,到达大脑……世界上就多了一个植物人!”
田镇长身体一挺,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这回,她不再装逼,“那……你能治吗?”
“呵呵,你净问些废话!我昨晚已经跟你说过,我有祖传秘方,包治包好。”
“真的?”
“真实性无须置疑,但有个条件。”张凡含笑道。
“什么条件?”她内心有些窃喜,双眼打量着张凡健美的身材。
“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
“你怎么安排我?”她的声音微变,由骄横变成温柔,眼睛里竟然现出贪官们极为稀缺的诚恳。
“你先坐起来。”张凡的声音慈祥,却有不可抗拒的威力。
她用双手支起上身,慢慢地坐了起来。
“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我!”
“背对你?”她眼神里妩媚绵绵,娇嗔地道,“你不是要偷看我吧!”
“拉倒吧!前边已经被我看了,何况一个光脊梁,有什么看头?你不要自作多情,要记住我是医生,你是患者!”张凡痛快地教训着。
“哼!”她轻轻哼了一声,假装老大不情愿,却顺从地背过了身子。
“不要这样盘腿坐着,跪起来!”
“跪?你让我跪?”她回过头,惊诧中带着不满,“我可是镇长!”
“正部副部,退休了都在一起散步;县长市长,澡堂里一泡都半斤八两!你现在是患者,快把镇长的臭架子收起来,保全要紧!”
“保命要紧,难道非得跪?”她确实难以接受在草民面前下跪的现实。
“这是治病的需要!一会儿,有天神下凡,难道你在天神面前还敢继续装逼吗?跪,是你的本分!”赵凡轻轻的笑着。
她明显地看见了张凡眼里的嘲笑和轻蔑!
跪?肯定是张凡这小子捉弄她!
不跪?他不给我治病!
面子重要,还是里子重要?
她继续犹豫着,上下打量着张凡,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欺诈。
张凡双手插在胸前,面带微笑,静静地等待着,声音相当平静:“你不跪下,我们两人就这么耗着!不过,我只能等你五分钟。要知道我们张家埠医务室,还有几个患者在那等着我去给他们治病呢!我不能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