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
“宝宝,剃头不要哭,啊!”八鼠嘻笑着,再扯一把。
又一大绺油亮的乌发掉了下来。
“泥马,老子干脆给你剃个秃子,省得上火呀!”
八鼠左一把,右一把,一绺绺头发在司寇龙的惨叫声中被扔到地上……
“爷,饶命!张爷爷,饶命!”司寇龙抱住张凡的腿,苦苦哀求。
“行了行了。”
张凡见差不多了,出了心中一口恶气,便阻拦道。
八鼠把最后一绺头发揪下来,往司寇龙嘴里一塞:“给你娘的,这狗毛很有嚼头!”
司寇龙此时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一头乌黑头发不见了,只剩下东一块西一块的斑斑驳驳的头发,三分像人,倒有七分像鬼!
“爷!张爷爷!”司寇龙把嘴里的头发吐出来,哀求道,“放过我吧!”
张凡冲八鼠一点头:“清理一下战场吧。”
“是!刘总。”
八鼠应了一声,扯起一个个保镖的两脚,把他们纷纷扔到门外,然后蹬了司寇龙两脚,骂道:“爬出去!”
“我爬我爬!”司寇龙完全吓蒙了,这个时刻,就是张凡叫他吃泡屎,他也会吃得干干净净!
说完,司寇龙四脚着地,一步步地爬出诊所。
门外几辆车上,下来几个保镖和司机,把一伙受伤的保镖和司寇龙弄到车上,一溜烟地开走了。
沙莎捂着脸,不住地哭泣。
沈茹冰冷冷地道:“心疼你的丈夫了?心疼的话,你跟他走呀!哭什么哭!”
沙莎把手从脸上放开,尖声顶撞道:“你才心疼你的前任男友呢!我哭,我是这里疼……”
说着,“滋拉”一下扯开前襟,露出两只文胸。
两只文胸中间的深谷内,现出两道紫红色的勒痕,细白的皮破了,渗出片片血丝……
“你看——”她双手用力扯着双襟,把胸脯亮给张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