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院长凑到跟前,细细观看。
不看则己,这一看,不禁身上出了一身冷汗:雪白的墙面上,竟然有一些人脸似的图案。图案像是刀刻上去的阴文图,又像是根本不存在的阴影,用手摸一摸,平平的,什么也没有。
“这……”苟院长主刀手术多年,身上煞气充足,与刽子手、屠夫有得一比。即使如此,也是被眼前这个景象给吓蒙了。
张凡重新点着打火机,用火苗在墙面上轻轻一燎!
“你再看!”
苟院长再看时,一切恢复了正常。
“太可怕了!难道真的有鬼?”苟院长大梦初醒,不停地用手揩着额上上渗出的汗水。
张凡扫了一眼急救室的门,小声嘱咐道:“此事不宜外传,否则以后没人敢进中医院看病了。”
苟院长吓得吐了吐舌头,连忙点头:“谢谢张神医驱除了鬼魁,不然的话,还不知有多少重患者不明不白地死去呢。”
当天傍晚,江清火车站站台,张凡和孟津妍前来送仝娆和巩乔。
虽然昨天闹了那么一场,但毕竟面子上要过得去。
四人挥手告别后,仝娆和巩乔走进了软卧包厢。
巩乔此次江清之行,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因此心情极为不佳,一直说话很少,坐在窗前,向窗外看,把眼光盯在孟津妍的胸前,心中暗暗怨恨:张凡,我就不明白了,跟我争女人,你竟然占了上风!
好吧,咱们走着瞧!
你先别得意,老鼠拖油瓶,大头都在后面呢。跟我抢钱,我说你有能耐;跟我抢女人,我说你找死!
我看中的女人,就是我的。
再者,我宁可把美玉摔碎,也不会拱手留给别人!
想到这里,巩凡稍稍压下气来,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下铺的仝娆,见仝娆正在脱外衣,露出里面薄薄的衫衣,嘴角不由得一挑:这次来江清,也还算有一点收获,这个仝娆大交际花,昨天在饭店包间里给了他全新的感受。
她的技术手段,完全超出少女少妇不止一个档次!
看来今后时不时地可以招她来玩玩。
想到这里,巩乔站起来,移身坐到仝娆的铺上,把手轻轻从她后腰揽过去,耳语道:“娆姨,这个包厢四个铺位我已经全包下了,今晚咱们再……”
说着,手掀后衣襟,向她后腰滑去。
“啊!”
如同触电一般,巩乔马上把手从她衣内抽了出来。
“你,你的腰!?”
巩乔说着,猛地一推,将她推倒,伸手掀开衣服,见到她的腰际有一道凸起的疤痕,疤痕僵硬,令人心生厌恶,巩乔看了十分后悔,全身都要起鸡皮疙瘩。
仝娆当然是发现了巩乔眼里的厌恶,便脸色一沉,有几分沮丧,把身子往旁边闪一下,躲开巩乔,心灰意懒地道:“小乔,阿姨留下残疾了,不行了,残花败柳了,不配公子厚爱了……”
说完,眼泪扑扑地淌了下来,忙用香帕去揩,一副美人哀怨,看起来反而增加了几分诱惑和堪怜。
巩乔把手往铺上狠狠一拍,骂道:“真煞风景!平白地腰上多了一条硬带子,想想就兴奋不起来!算了算了,我去上铺睡了!”
说着,爬到上铺,倒头用被子蒙上了头。
仝娆走出包厢,坐在过道里,向站台上看。
张凡和孟津妍正站在黄昏的余晖里。孟津妍依偎在张凡身上,如小鸟依人。而张凡的身形,在仝娆看起来那么英俊潇洒……今天早晨,在急救室,张凡用七下点穴,震撼了她的心灵,此刻回忆起来,仍是是那么美滋滋地。她从十五岁起跟班上的男生开玩,现在四十七岁,月事己经消失,可仍旧保持风头,仅这两年来,睡过的男人至少就有一个班!
可是,哪个男人也有像张凡那样给她那种感觉:天旋地转、如升云天、如坠深渊!
整整一天来,她不断地回味着那几秒钟的快意!身体一阵阵地发抖!
要是能再重复一次那样的美妙,她宁可用死去换取!
想到这里,拿起手机给张凡发了条微信:“小凡先生,多谢你治好了我的病。希望去京城时给我个信儿,我招待你。另外,救人救到底,恳求你再施神术,把我腰上的伤疤抚平,我现在这个样子,很让男人讨厌!求你啦!”
站台上的张凡打开手机看了看,微笑着回了一条:“别给孟家使绊子,我包你伤疤抚平!”
看着列车缓缓驶出站台,孟津妍拉了一把张凡,嘲笑道:“走吧,别舍不得她了!仝娆再狐再媚,也不过是一条老皮囊,想想就恶心!”
张凡啧了一声,“你把我的*溶点想象得太高了吧?我怎么会在仝娆身上产生想法?”
孟津妍见张凡认真地辩解,便莞尔一笑,轻轻埋头到他怀里,紧搂他的腰,悄声柔语:“小凡哥,人家跟你开玩笑呢!”
张凡伸出手环住她的纤腰,把她抱起来,原地转了几圈,重新放下,用手轻抚她头上的秀发,心中生起十二分的爱怜:
这两天来,假冒她的男友,不知不觉间,两人都似乎进入了角色,忘记了是在演戏。
唉……
这一声叹息,又勾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