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谁打的?反了天啦!在哪?”邹方尖叫起来!
“在药材一条街。”
“你别挪窝儿,盯住打你的人,别让他跑没影儿。我正在附近,两分钟就到!”邹方的声音已经是娇怒异常,像只被激怒的母豹!
“好,那人目前还在店里。”张凡说着,放下手机。
一群人盯着张凡,不时地向街道前后张望,盼望着张凡的“援兵”到来,他们可以看一场好戏。
张凡“镇定”地抱着手,等待邹方的到来。
但他的心情相当矛盾,纠结得百曲千折:我被一个小混混给打成这样,在邹方的眼里,是不是形象一落千丈了?
正想着,只听“滋——”地一声。
随着刹车声响,一辆黑色私家沃尔沃停在面前。
车门打开,便装的邹方跳下车,向张凡跑过来。
她今天没穿警服,而是一身休闲,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威风八面的警察局长,而更像一位风韵绰约的贵家美妇人。别说那细腰肥臀的迷人体型了,就单单胸前开领处那极端的雪白一片,就令男观众抽疯不止了!
邹方打眼一看,眼前的张凡相当狼狈,身上泥土一片,鼻子和嘴唇都破了皮,精神相当疲惫,完全没有一点昔日英雄的影子了!
“小凡!”
邹方一阵心疼,娇叫一声,直跑过来,玉臂张开,紧紧揽住张凡,一张俏脸,带着幽香,紧紧地贴了贴他的脸,柔声颤语道:“小凡,姐来晚了!”
“方姐!”张凡内心的委屈,在她的温柔之下,终于爆发,眼泪再也忍不住,顺脸颊淌下来,一滴滴,流进了邹方的衣领里……
“哎哟哎呦!把媳妇找来了!”
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二人回身一看,山寨战靴手提一包药材,站在两米开外。
“你是谁?”邹方打量对方一眼,又看了看张凡。
“美人儿,我是谁?问你老公呀!问问你老公,谁把他打成猪头的!”山寨战靴拉长声音,眼里*闪烁,直向邹方的胸前袭来。
“是他?”邹方问张凡,以便确认一下。
“是他。”张凡点点头。
“是我又怎样?”山寨战靴咧开嘴,向前走了一步,伸出大手,快速在邹方胸前揪了一把:“好软!美人儿,你跟错人了!跟了这么个窝囊废。不如跟了小弟,小弟在江清可以说是见谁打谁!”
“见谁打谁?”邹方地把双手互相搓了搓,她打人之前,手掌会“职业性”地发痒。
“不但见谁打谁,还见谁搞谁!美人儿,跟小弟走,去开个房,保证一次顶一万次,让美人儿再也离不开小弟!”
“有那么厉害?”
“口说无凭,实战见功夫!”山寨战靴张开双手,上前要拥住邹方。
邹方向后退了一步,运足手劲,扬起右掌。
山寨战靴乐了:“美人儿,打呀,你那小手,打哥脸上,一定相当舒服,来,冲哥这张英俊的脸,狠狠地打……”
说着,把脸送上前,张着嘴等着。
“啪!”
极为清脆的一声!
好像铁锹拍在马路上!
邹方右掌迎面拍下,正正地拍在他的脸上!
山寨战靴向后一仰,倒退几步,通地一声,摔倒在地。
众人向前围去,细细一看,不由得惊呼起来:
“好重的手法!”
“完了,这人破相了,脸面打残了!”
“不会死吧?”
山寨战靴并没有死,他在地上慢慢蠕动着,躺了两分钟,才从最初的昏迷之中醒过来。
伸出手,摸摸鼻子:平平的鼻子,感觉怪怪的!
原先高高的鼻梁,哪儿去了?
噢,鼻尖还在,怎么歪了?扁平了?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感觉更糟糕:上下两排前牙,没一个站岗,全都不知去向了!
邹方这一掌,是用足了平生力气,只想一击致敌!不想慢慢折腾对方。
她是资深警察,懂得法律:只打他一下,打死打不死,都是属于正当防卫!
如果再多打,那就是防卫过当了!
因此,在这一掌之内,痛快地解决了问题:鼻梁塌陷,半口牙掉了!
山寨战靴吃惊地看着邹方,口齿不清地问:“你,你是什么人?”
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药店保安走过来,狠狠地踢了山寨战靴一脚:“泥马别死在我们店门前,晦气!赶紧把地上的血擦干净!”
山寨战靴还想抵抗,邹方微微向前一步:“照保安小哥说的做!”
山寨战靴吓得赶紧脱了外套,跪在地上,把地上的血擦得干干净净。
此时,他缺牙露风,样子相当可怖:“大姐,对不起了,您就饶了我吧。”
邹方微笑道:“把嘴上、脸上的血揩干净,如果弄到我车上半点血腥,我搞断你的腿!”
“大姐,大姐,您饶了我吧,别把我带走!你要打要剐,就在这儿吧,千万别把我带走!”山寨战靴害怕被人装车里带走扔到江里。
邹方掏出一个证,朝山寨战靴亮了一下:“警察!”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