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他,那正好趁机会会!
好一阵子没见到这位老同学了,时间长不虐虐他,还有点心痒难熬呢!
“哎,我问你由大少,你弟是谁呀?”张凡走出来,低头轻问。
“说出来吓死你!”
“我不怕死,你说吧。”
“我弟是由公子!由鹏举!”由大少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脸仇恨一脸得意地道。
张凡假装害怕,退了一步:“由公子?难道真的是由公子?”
“哈哈哈……小子害怕了吧?”由大少扶着保镖站起来,指着张凡喝道:“现在你给我跪下还来得及!过一会儿我弟来了,你想死都不成了!”
张凡向大厅入口处张望,嘴里道:“由公子,由公子……”
“跪!怎么还不跪?你还在浪费你的机会!”由大少讥笑地骂。
“你弟很厉害吗?”张凡“蒙逼”地问。
“我弟直接废了你,让你一辈子玩不成女人!”
正在这时,大厅的大门忽然打开。
一拥而进,二十几个人出现在门口。
张凡一打眼就看清了,最前面走着的正是由鹏举!
这小子今天穿了一套黑色对襟衣,脚下仍然一跛一跛,走得倒是挺快,身后簇拥着的保镖,个个身壮马壮,有几个提着电棍,有几个拎着马刀,一副见谁杀谁的架势。
“谁呀谁呀,谁敢打我哥?”由鹏举隔老远就喊起来,他没有看清侧面站着的张凡。
“举弟!”
由大少如见救星,疯狂跑几步,不小心脚下一滑,摔倒在由鹏举脚下,顺势抱住他小腿,哀号道:“弟,我家什被人踢坏了!”
“谁呀?难道天下真有想死不想活的人?”由鹏举弯腰扶起由大少,“哥,你跟我说,我直接把他五条腿卸掉!”
“他,他!就是那个大个子!”
此时门口站着好多围观吃瓜群众,但由鹏举仍然是一眼就从人群中认出了张凡。
两人此时相距七、八米,四目相对,目光在空中相碰,几乎碰出仇恨的火花来。
足足有半分钟,谁也没开口。
围观群众不禁失落:这是什么特么节奏呀!该打不打,浪费老子时间!
“这两人好像认识!”
“由公子脸白了。”
“细看裤裆,腿也抖了!”
由大少智力相当有限,直到这个时候,还没有看出门道,大声催促:“弟,快上呀,叫你手下快上呀!”
由鹏举把由大少一推,冲张凡笑道:“张老同学,没想到这里见到你。”
“由老同学,我也是意外呀。”张凡还以微笑,嘴角却是抽动了一下。
由鹏举此时进退两难:与张凡讲和?
张凡肯定不给他面子,一定会借机损他一阵。
硬抗下去?
以张凡的身手,沾不到便宜,弄不好被张凡打个落花流水,丢人更大!
脑袋灵光一动:目前最好的办法是“先礼后兵”,先用语言逼退张凡,只要张凡首先离开此地,那么他由鹏举就算不丢面子。
实在不行的话,手下几十号人,其中还有几个省级散打高手,也只好跟张凡拚一下子了。
“张老同学,在我印象里,你是三搞学生、学生会干部,根红苗正的,怎么也堕落了?到这个花花世界里来了?哈哈哈,是不是晚节不保?”由鹏举故作轻松地笑道。
“我一直以由老同学为榜样,紧跟着您学哪!”
“哈哈哈,也是也是,你家世不行,农民出身,上学时连饭票都跟别人借,现在一旦发点小财,当然要装装牛逼了,理解,完全可以理解。”
“由老同学,有件事我要问你,你的脚是怎么跛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张凡存心在由鹏举手下人面前,让他丢丢丑。
一群手下人听了,不禁笑了:
“这个姓张的,精神不怎么好吧?”
“由公子的脚是徒手捉黑熊受的伤,姓张的不知道吧。”
“公子,给他讲讲,您是怎么把那只黑熊活捉的?”
由鹏举脸上挂不住了,他本来一直在外人面前吹嘘,自己的脚是在山里捉黑熊时受的伤,没想到,张凡是哪里疼往哪里把捅刀子!
“张凡,哼,虽然我们是同学,但我的事情你不知道得还多得很呢!”
张凡哈哈一乐,“由老同学,别撑着啦!带着你的人回去吧。算你点儿背,遇到我,是你最大的悲哀。回去吧,不回去的话,我手下小弟上次在阳光酒店能把你一只脚弄跛,说不上今天晚上我一高兴,会把你另一只脚弄跛!”
“啊?公子的脚是这小子打的?”
“而且是他手下小弟打的!”
“不可能吧?”
“这小子吹牛逼!”
“就是嘛,咱们公子身上的武功难道是白练的?全省至少排前三!”
一群手下打手,其实心里全然明白了事实真相,但为了由公子的面子,讨好地议论开了。
“嘿嘿,张老同学,别跟我说些没边沿的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你来这里寻春找小姐的事,要不要我替你通知一下你老婆刘涵花呀?”由鹏举双手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