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咧,马上到!”董江北甜甜地答应一声,小跑着冲向吧台。
过了一会,双手捧着一杯热咖啡回来,轻轻放到欣然面前,含笑道:“忘了问你,加糖不?”
“什么记性?每次喝不是都加糖吗?”欣然很不耐烦,斥了一句。
随后转身对张凡道,“我们江北呀,农村出来的,哪样都好,就是不机灵,记性没有忘性大,卫生也不大讲究,为人处事根本不行,照比你可差太多了……”
张凡嘴角轻蔑地一挑,哼道:“呵呵,欣然,这不是‘哪样都好’,这是‘哪样都不好’。”
欣然似乎有所醒悟:对呀,张凡也是农村出来的呀,我这话是不是打击面大了?
“哈哈,张凡,你别介意呀,其实,农村出来的男孩,也有优点,比如,节省,勤奋,比如你,就不知比江北好多少倍,听说你医术高明,还办了公司,手下好多人?再看我家江北,窝窝囊囊不成气!若不是我爸护着,连个像样工作都找不到……唉,我也是命苦,处这么个没出息的货。”
董江北已经从吧台拿了糖袋回来,撕开,一边往咖啡杯子里放,一边斜眼看了欣然一眼,意思是求她少说两句。
欣然接过杯子,慢慢呷了一口:“张凡,你看见没,批评他两句,他还闹意见了!告诉你董江北,这世界上,也就我还肯批评你两句,换了别人,你花钱雇人家人家也不肯指出你的一身臭毛病!”
欣然这张嘴,是杀人的刀呀!
张凡打量着她,恨得牙根直痒,恨不得把她那张嘴给撕烂。
董江北命可真苦,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天天在贬损,内分泌肯定失调,接下来的就是癌变!
什么叫冷暴力?杀人不见血的言语贬损!
听到欣然的臭骂,董江北即使有心理准备,此时也面红心跳了,不由得小小地“抗议”一下:“欣然,不要这么说么,实事求是嘛。”
欣然嘴角一挑:“怎么?当着同学面,面子上过不去了?小损样!就你这德行,也配有自尊心?”
张凡实在看不下眼了,忙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游两圈,消化消化食,然后我请你们吃大闸蟹好吧?”
“走。江北,长点眼神,给我拎包。”
三人离开餐桌,走向更衣间。
张凡从更衣间出来,坐在池边等待,过了一会,欣然从女更衣间走出来。她身体微胖,但还算匀称,只是腿粗了点,腰肥了点,胸平了点,是整个无法挑起男人想法的一个*。
她很夸张地在池边的瓷砖上走着,手扶在董江北的肩上,把半个体重都压在他身上,弄得董江北脚步不稳,费力地把她“扛”到了扶梯跟前。
张凡手握七星针,慢慢走到她背后。
不错,她还算自信,穿了三点式游衣,后背白白肥肥地露出一大片肌肤,张凡观察一下,镇妒驯悍七星针的七个穴位,都露了出来。
只待寻找机会下针了。
不过,一直到欣然泳完几圈上了岸,张凡也没有找到适当的时机,毕竟不能直接把她点个昏穴呀。
上来之后,张凡冲董江北使个眼色,董江北会意,忙搀着欣然,“欣然,你的自由泳姿太优美了,到底是从小在游泳队训练过,我和张凡就不行,从小就知道在河汊子里瞎扑腾,顶多搞个狗刨什么的。”
马屁拍得相当成功,欣然嫣然一乐,但马上意识到要在董江北面前保持尊严的威慑,便绷起脸来:“别跟我犯腻,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良想法?”
董江北指着前面的一排躺椅道:“有想法,有想法,想请你去那儿晒晒太阳,别冻着。”
“还算有点孝心!”
董江北扶着她走到一个躲椅前,慢慢将她扶着躺平,然后蹲在旁边,用双拳轻轻地给她擂腿。
擂着擂着,三角泳裤上慢慢沁出一抹红色来。
张凡差点呕吐,忙把头扭到一边。
董江北也觉得一阵无法抗拒的恶心,站起来,道:“哎呦,我饮料喝多了,你先自己躺一会,我去趟洗手间。”
刚走开两步,欣然腾地一下子坐起来,骂道:“董江北,往哪溜?难道老娘的姨妈就这么让你不待见?”
“啥,亲爱的,你姨妈来了?哎呦,瞧我这猪脑袋,忘了这事了,唉,欣然,刚才游泳,不会着凉吧?”
“少婆婆妈妈的,去,立马给我买包卫生巾来,跑步!”
董江北答应一声,一溜小跑地向小卖部跑去。
董江北买来卫生巾,陪着欣然去卫生间,站在门外等她出来之后,这才扶着她重新回到躺椅这边来。
大概是游泳累了,或者是姨妈消耗血气吧,欣然在躺椅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母老虎打盹儿!
绝对是个机会!
张凡忙对董江北做个手势,示意他把欣然的身体翻转过来,把后背露出来。
董江北轻轻拍了拍欣然胳膊:“欣然,你俯身躺着,我给你擂擂背,放松放松。”
欣然哼了一句:“擂擂腰,再把脚揉一揉。”
说罢半闭着眼,翻了一个身。
这下好了,整个后背都露在张凡眼前。
张凡悄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