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省朱家?”张凡一怔。
听说过这个大家族,有好多关于朱家的传闻。
据说是n省绝对数一数二的存在,势力深厚广大,黑白通吃,即使在江清市那边,也是名声赫赫。
曾经有一回,某港明星来n省开演唱会,不了解当地势力分布情况,以为自己红遍华人圈,谁都得给面子,因此开唱之前没有去拜地头,为了抢生意,故意把第一场演唱会的时间安排在朱家的地方戏大戏院演出同一时间,这样一来,两场戏同时开演,大多年轻人去了明星的演唱会,抵顶了朱家的门票收入。这事有如老虎嘴边拔须,朱家大怒,派出几百黑衣人把演唱会砸得稀巴烂,那个明星冒雨跪在朱家大门口,一直跪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后半夜,才被允许进到朱家赔礼道歉……
朱家,是个威风的家族!
张凡摇了摇头,不屑地道:“我是大华国公民,只认一个家,那就是国家,根本没闲心打听什么n省猪家狗家。”
男服务员哼了一声,奇怪地道:“你外地的吧?”
“没错,外地的。你要欺负外地人吗?”
男服务员嘴角一乐,现出一副十分同情的表情来,声音里带着瞧不起的傲慢:“外地人,怪不得不懂我们这里的情况。要是本地人,一听朱家,早就尿裤子了。实话跟你说,我现在来,是跟你商量。过一会,贵客到了,你就没有这个待遇了,到时候人家把你扫地出门,你可别怪我们茶馆没有事先跟你说清情况。”
“这么厉害?那就来吧,我等着他们。”张凡一撇嘴,把手里的茶杯一扬。
这一动作,力道极大!
一道茶水水柱,如瀑布,如利箭!
直射服务员面门!
“啊呀,我的妈!”
一声惨叫,极为尖厉,服务员捂着眼睛,向后退去。
踉跄几步,“扑”地一声,摔到了门外走廊里。
“泥马暗器呀!啊呀,我的眼睛!”男服务员鬼哭狼嚎起来。
“谁呀谁呀!谁敢在这里撒野?”
随着一声高喊,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大步冲进来。
他身后跟着两个身穿西服的男人,再往后,是四个穿黑衣的壮汉,看身形,一看就知是高级保镖。
“你,你打人?”胖男人指着张凡喝道。
张凡斜了他一眼,轻轻道:“没打好人。”
说着,也不搭理对方,径自拿起茶壶,给涵花添上茶水,又给自己添上,端起杯,呷一口,含笑含情问道:“姐,这女儿茶名不虚传哪。”
胖男人跨前一步,“我是这儿的老板。我先不追究你打人的罪行,你赶紧换个房间。”
“我说老板,你瞎了眼?没看见我跟我媳妇在这喝茶?换房间,换房间,换你个头!”张凡骂道。
老板指着身后的两个西服男子,喝道,“换房间是必须的!因为这两位贵客是n省朱家人!朱家!听到没有?遇见朱家人还不跪下求饶?惹翻了朱家,别说你呀,就是我当老板的,都吃罪不起!”
张凡把茶杯轻轻放下,斜视了两个西服男一眼,冷笑道:“我刚才跟服务员说过,我不认识什么猪家狗家!”
“咦!”老板惊得嘴张得像瓢,快咧到耳朵根子了,心想这人是不是疯掉了!当面骂朱家是猪狗,这不是临终的征兆吗?
两个西服男,一个高一个矮,长相上不像什么好人。
见到这情形,矮西服男眉头一皱,以领导的口气沉声看了胖老板一眼,道:“老板,你的接待工作做得不怎么样哪?是不是没把我们朱家放在眼里?”
说着,严厉的目光盯在老板脸上。
胖老板脸色立刻红红白白,表情萎靡,腿软屈膝,说话的声音抖得像遇到了八级冷风:“没,没,我没……”
“那还不把他们两个拖出去?”矮西服男拖长声音道。
胖老板一听,伸出手,来拽张凡,嘴里狂呼:“出去,给我出去!”
张凡被他拽住胳膊,却是稳如山,一动不动,任老板如何使劲,竟然蚍蜉撼树一样,没起任何效果。
“看来,这小子有点蛮劲,来人哪,把他给我扔出去!”矮西服男回身冲保镖喊道。
“来了!”
身后几个保镖大吼一声,就要动手。
“慢!”高个西服男发话了。
保镖们停住脚步,个个手持电棍,怒目而视,时刻准备冲上前把张凡砸翻。
“我来问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敢到n省来挑战朱家?”高个西服男背着手,一副和事佬样子,眼里却是充满了杀机。
“我来自邻省,不是什么神圣,就是一个村医而已。”张凡朗声回答。
“村医?”高个西服男奇了怪了:村医能有什么能耐?能有什么大背景?更不可能有本事!有本事的话,怎么可能窝在农村当村医?
这样说来,就是一个不经世事的莽小子而已!
“既然是村医,好歹是人民医生,我也就不太为难你。这样吧,我可以饶了你的小命,但你要跪下来,从这里爬出去。”高个西服男一本正经地说。
矮个西服男加了一句:“嘻嘻,你媳妇要到隔壁房间,给我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