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花分析得头头是道,张凡只好认同,让涵花一个人回水县老家。
第二天一早,张凡把涵花送到江清火车站,两人恋恋不舍,涵花抹着眼泪走进了检票口。
回到张家埠,没有涵花在身边,张凡觉得有些提不起精神来,不禁后悔放涵花离开。
张凡在家里莳弄花草、坐诊看病,一晃两天过去了。
这天晚上,吃完晚饭,爸爸妈妈像往常一样去了医务室睡觉,张凡看了一会《玄道医谱》,看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便开始炼“古元玄清阴阳秘术”。
刚练了一个炼程,涵花发来微信,打开一看,就俩字:“想你。”
鼻头一热,忙回了一句:“回来吧,我也想你。”
“暂时回不去。你抽时间来看看我吧。没有你握着我的手,根本睡不好。”
张凡浑身一热,闭上眼睛,回忆起涵花在他怀里小鸟依人的小模样,不禁有了反应。
“笃笃……”
轻轻的,传来敲门声。
“过几天,我去看你。”张凡赶紧发过去。
“家里那么一大摊事儿,你不要来看我了。”涵花是明事理的。
“再说吧。有人敲门看病,我得去开门了。你先睡吧。”
张凡放下手机,忙披衣去开门。
“吱呀——”
门开了,张凡不禁一愣,来人竟然是出乎张凡意料之外。
门外,站着的是乐果西施。
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天色漆黑,从门里射出来的灯光,照在乐果西施的脸上和身上,她身后的背景却是黑漆漆一片,显得有些神秘,这反而把她显得明亮耀眼,非常生动。
“是你?”张凡喉头紧张地道。
“当然是我呀!怎么,不欢迎?”乐果西施微笑甜甜,颇为勾魂。
她穿一袭薄薄短衫,青细花黄白格子,三分素雅,七分艳丽。小衫轻薄,随身露体形,丰胸处高耸但并不紧绷,顺峰向下在腰围之处向里收缩,一高一细,衬托出喷血的凸凹对比。
个子高挑,双腿笔直修长,套一条收臀紧身裤,形体飘逸。
大约是这些天精神深受刺激,脸上略有些苍白,但浅笑含情,细长微弯的月牙眼,在眼角末梢之处向上微挑,配合一张俊俏的小脸,让人心跳发狂。
“欢,欢迎。”张凡的声音有些颤抖。
月黑花无影,美人夜敲门。张凡不能不感到失措。
“既然欢迎我,为啥不请我进去?”乐果西施微嗔一笑,一股如兰口气,从门外向张凡袭来。
“进,进来吧。”张凡也觉得失礼,忙让开路。
乐果西施轻盈地跨进门槛,带进来一股香风。
张凡不禁深深一嗅,感到温香宜人,急忙掩上了门,闩好。
“呀,好大好阔的家呀!”
乐果西施抬眼四望,见客厅阔大,装修豪华,特像星级宾馆。
第一次走这么阔的人家里,被富贵之气震慑到了,不由感慨连连。
“阔什么阔,随便弄弄而已,跟城里人家比起来,差太多了。来来,坐坐。”张凡指着沙发。
乐果西施含笑瞅了张凡一眼,往沙发上一坐,丰满的臀部立即陷进沙发里。
张凡随手拿了一只被他摸红的大苹果,递给她,有些迟疑地问,”你这么晚来我家,难道,出了什么事吗?”
“非得出事才准许我来?”乐果西施抿嘴反问。
张凡有些不好意思,暗暗责怪自己:今晚是怎么了,老是说错话?“嘻,那倒不是。不过……你一定有什么事。”
“你可是贵人多忘事。答应我的,转身就忘了?”
“这……我答应你过?”
“上次,你说的膏药——”
她把身子欠了欠,臀部从沙发里斜出来一半,挺起身子,用兰花指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腹部,表情有几分羞射,声音温柔哀怨:“你一直没给我贴上呢。”
“噢,对了对了。上次的膏药本来配好了,因为你老公出事,没来得及给你贴上。现在,放置时间长了,药味散了,药力减半,不能用了。”张凡解释道。
“不是不想给我贴吧?”
“哪里哪里。”
“骗人。你是在找托辞。”
“不骗你。不信的话,明天,我去市里抓药,重新配制两贴给你贴上。”
“那你可不要失信哪。”
“没问题,”张凡在她对面坐下,问道,“你老公的后事,处理完了?”
提起这个话碴,乐果西施神情略略一沉。
那天,张凡用神识瞳看见了乐果西施的死丈夫黑子,得到了破案的线索。电话报告给省城警察局后,警察很快就锁定了犯罪嫌疑人。
果然,案件是省城郊区农村的一个光棍儿司机干的。
抓到嫌疑人后,他供认不讳。
案件现在已经进入检察起诉阶段。因为致二人死亡,而且有前科,估计这次他肯定要被判极刑了。
至于民事赔偿方面,也已经搞完了:犯罪嫌疑人是个城中村拆迁户,帐户上有六百万拆迁补偿款,乐果西施和黑子的情妇的老公这两个受害人各分一半。
听到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