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张凡爽快答应。
“咱们定个期限,三天为限好吧?”
“三天,没问题。”张凡又是爽快答应。
周韵竹有些担心,两人走出警察局大楼,小声地责备道:“小凡,你太意气用事了,不该打这个赌!”
“我就是想煞煞他的威风。”
“可是,万一你输了……”
“输不了,准赢。”张凡神秘笑道。
“哪来把握?我不信。”
“你现在回家去,坐在家里等我好消息。”
一听说让她回家,周韵竹小脸一拉,不干了,娇声抗议:“人家一星期才见你一次面,今天刚刚见面,又撵人家滚!”
张凡知道,周韵竹是条黏鱼,只要见到他,无论如何要死死地黏上他,直到把他收拾得五体投地才作罢。
眼下她旧戏重演,张凡明知道反抗也是没用,只好无奈地投降:“好吧,好吧,我的姨!你可以跟着,但得听我的。”
“好好,全听你的。”周韵竹脸上顿时笑烂了,扳住张凡,没头没脑了亲了几口。
张凡也是想念周韵竹一星期了,胸中正有一堆干柴,被她一顿狂吻,点燃起来,回身搂住周韵竹,以一顿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相“报复”,直到把周韵竹吻得直翻白眼、一迭连声地告饶才作罢。
张凡开车直奔卫生局。
在卫生局对面的阳光酒店门前停下车。
二人走进店里,叫了两份西餐。
吃到一半,张凡走出阳光酒店,装成去卫生局办事的,大步走进卫生局大楼里。
大楼门卫问他找谁?
张凡说找尤林国处长。
守门的便放他进去。
来到诸局长办公室外,张凡按照师父所教,伸出手指摁了一下“屏前、屏后、三焦穴”三个穴位。
操控非常灵验,耳中立刻轰鸣起来:聪道打通,听力陡增,周围的声音哪怕再细小,在他听来都是清晰巨大的。
张凡见走廊里没人,便在诸局长办公室门前站了一会儿,尖起耳朵往里面侦听。
没有什么动静!
这时,有人走过来了,张凡只好慢慢向前走,溜进了与诸局长办公室一墙之隔的洗手间。
洗手间的牌子掉了,看不清哪个是男是女,张凡按照男左女右的老规矩,走进了左边的洗手间。
不料,刚一进去就发现不对头:没男生便池!
错了错了!
赶紧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迎面一个少妇,双手捂肚子,看样子相当内急,急匆匆闯进来,与张凡撞了个满怀。
张凡下意识地用手去挡对方,不料两手却挡在少妇的前胸上,把对方吓得向后一退,抬头看见是一个男的,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走错了!”
一边说,一边匆匆地钻进了男洗手间。
张凡站在男洗手间外面等了一会,少妇终于从里面出来了,见张凡仍然站在门口,便问:“你——”
张凡笑笑说:“你进的是男洗手间。”
女的这才意识到自己搞错了,脸色绯红,捂着脸跑掉了。
张凡走进洗手间,找了最里面的蹲位,关上门。
把耳朵冲着墙,倾听隔壁的声音。
过了一会,传来“叭”地一声。
大概是烟灰缸与台历架相撞的声音!
张凡心中一动:看来,诸局长在办公室里。
又听了一会儿,诸局长的手机响了。
“嗯,嗯……好好,我先眯一觉养足精神……嗯,你晚九点半左右到我家……”
双方说话不多,诸局长挂了电话。
又等了一会,诸局长的鼾声响了起来。
这老小子睡着了。
张凡悻悻地走出洗手间,下楼回到阳光酒店。
“怎么样?”周韵竹急切地问。
“这个诸局长,晚上九点半要在家里接待一个神秘客人。”
“那我们去他家埋伏?”
“当然要去。不过,你还是别跟着好,弄不好要出危险的。而且我要照顾你,不方便的。”
周韵竹想了想,只好答应了。
晚九点多钟,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诸局长家的独立小洋楼,在夜色里静静伫立着。
张凡从院墙外,顺着藤子,爬进院子里,躲在一棵丁香树下,静静倾听。
半个小时后,诸局长穿着睡衣出来,打开大铁门,放进来一个人。
在昏暗的灯光下,张凡看清了: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射狼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向身后望了一下,两人也没说话,诸局长在前,中年男子在后,径直向后院而来。
后字角落,有一幢小小的仓库。
诸局长直奔仓库而去,走到仓库门前,掏出钥匙打开库门。
“进,快进!”诸局长催促道。
两人一弯腰,迅速钻了进去。
有情况!
张凡快步走过去,把耳朵附在仓库门上向里面倾听。
一阵楼梯声音过去,接着又是一声拉门的声音。
咦,这里有地下室?
“诸兄,这个货色可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