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顺势跨上一步,左手抓住虎子右腕一提,右手小妙手劈掌而下!
“咔!”
一声脆响,令人毛骨悚然,虎子的小臂两根挠骨,齐齐断裂!
张凡抬腿,以膝盖向虎子腹部顶去!
这一顶,力大千斤!
虎子闷声倒地。
张凡这一系列动作,没有什么招式,展示的全是速度和力量!简单扼要,掌到处所向披靡,摧毁一切!
虎子精神完全燃烧!
仇恨如火,双目如炬,歇斯底里,右臂断了,伸出左手,指着张凡,泼妇大骂:“张凡,你记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弄不死你,我特么把虎字倒着写!”
“泥马啥情况了,还在这装!”张凡抬脚,蹬在虎子脸上,用鞋底死死碾了碾,顿时,虎子脸皮纷纷血肿变形!
“有能耐,你打死我!”虎子毕竟江湖行走惯了,颇有宁死不屈的气概。
“要我打死你?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别后悔呀!”张凡微笑道,伸手拾起一根木板,抡圆了,一下一下拍在虎子身上。
虎子自小就是村里一大祸害,围观的村民几乎没有不恨他的,见张凡一板板下去,虎子疼痛翻滚,渐渐体力不支,瘫倒不动了,大家无不畅快,有人带头鼓起掌来。
在一片叫好和掌声中,老韩叔走过来,拉住张凡,劝道:“别打死了,打死人会吃官司。”
张凡笑道:“他不求饶,一直打下去。”
虎子真是被打垮了,这会儿完全崩溃,哀求道:“张凡大哥,大,大哥饶命!”
张凡也是打累了,扔掉木板,掏出香烟,扔给老韩叔一支,自己点上一支,深深吸了一口,弯腰把烟雾吐在虎子脸上,问道:“想活命,以后别进张家埠!听清了吗?进一回,打你一次;进两回,打你两次!”
“凡哥,凡哥,我听您话,就,就从今天起,滚出张家埠村!”虎子苦苦哀求。
张凡把脚从他脸上移开,转身对电哥道:“还有你——”
电哥已然完全被吓傻了,见张凡面向自己,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叫道:“张爷,张爷饶命!是我的错,张爷饶命呀!”
“你不是有个警察局长的叔叔吗?何以给我下跪,岂不给你叔丢面子?”张凡讥讽道。
“爷,爷,给您跪,不丢面子!”
张凡环顾一下众小弟,喝道:“有没有胳膊没断的?”
一个小弟慢慢走过来,低头道:“爷,我胳膊没断。求爷留我这条胳膊挣碗饭吃!”
“泥马打他100个耳光!”张凡指着电哥,命令道。
小弟犹豫了一下,畏惧地看着电哥。
“快打呀!爷赏我耳光,是瞧得起我!”电哥催促道。对于电哥来说,一百耳光总比缺胳膊断腿好一些,若是惹张凡生气,一抬手……妈的,这小子是人还是神?
小弟说:“电哥,那我就……”
“狠狠打!”电哥命令道。
“啪啪……”
一声接一声。
周围村民随着掌声,一起数着:“……五十,五十一……”
“张爷,满一百了!”小弟停下手,听候指示。
“滚吧!”张凡轻轻一跺脚。
脚下一块青石板,立即碎成渣子!
所有人都仿佛这一脚是跺在自己的心头,不由得全身一震:这功夫,逆天了!
两个小弟上来,拖起虎子,一群人狼狈地逃出了院子,跳上汽车,快速开出村子。
村民们都把崇拜的目光投在张凡身上。
村长张三叔走过来,紧紧抓住张凡的手,激动地摇晃着:“小凡,我代表乡亲们谢谢你。”
老韩叔在一边叹了口气:“得罪了警察局长,恐怕以后有麻烦。”
张凡道:“不怕!警察局长也就长一个脑袋吧?”
众人渐渐散去,张凡回身,见涵花正深情地望着自己,便轻轻走过去,扳住她香肩,轻吻一下她的发梢,含笑道:“涵花姐,你好猛!那一板砖,拍得绝对专业!”
张凡想起那次在妙峰村食杂店的事,当时为了救张凡,涵花抡起罐头就要砸村长柳老五!
涵花有点不好意思,稍稍红了脸,小声道:“你不会看我像个母夜叉吧?”
“哪里!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我在场,用得着你动手?杀猪焉用宰牛刀?”
涵花见周围没人,伸手环在张凡腰间,把软绵绵的身子贴上来,嘴巴凑在他耳朵边,小声说:“我是怕你把虎子打死吃官司,才先出手拍他一砖头!要是真拍死了,我可以替你坐牢嘛。”
张凡嗅着涵花如兰口气,听着这深情的话语,不禁心头一热,忙低身将她横抱起来,走进家门……
第二天上午,张凡忽然接到孟津妍的电话。
原来,她表姑因病正在省亿爱医院住院,而她在陪护时,无意间发现亿爱医院会议室正在筹备一个脉管炎学术研讨会,会场布置在医院大会议室里,会议室里悬挂着一些宣传横幅,其中一条上写着:“莫教授脉管医术堪称一绝,老将军之孙奇迹恢复!”
据说,这次学术会议就是为了发布莫教授和他的研究团队关于脉管炎的最新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