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体仰卧着,焦急地问。
张凡吭哧了一会,终于问道:“阿姨,上次你跟我说你补过膜,从那之后,你一直没有过兴生活?”
“你怎么知道?”周韵竹眉头一皱又羞又惭,声音又带着几分疑惑。
“我——”张凡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好:总不能承认自己会透视吧?“我从你经脉信息观察出来的。”
周韵竹脸色由红变白,条件反射地把睡袍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身子,双手捂住脸,突然抽泣起来。
张凡最见不得女人梨花带雨,“别哭别哭!”
忙取来毛巾,替她揩泪水,一边劝慰道:“阿姨,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不是卜老总他在外面有个女人,对你不闻不问?”
“他外面岂止是有一个,是一群!”周韵竹掩面大哭,泪当泉涌,两只香肩剧烈耸动,委屈至极。
张凡静静地看她哭个没完,不禁心中产生一阵惜香怜玉之情,伸手轻轻扶住她香肩,劝道:“阿姨,想开点。”
不劝则己,越劝哭声越大,弄得张凡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