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看着姚珊语。刚才黄药师的话她已听见,上下打量了几眼姚珊语,她原本还惊异于姚珊语的美貌,只是面容上来看不甚确定她的身份。如今细细一打量,到让程依依瞧出点门道来,这化妆的手法颇有点现代的意味。
程依依唇角掀起一抹笑意来。
姚珊语耸耸肩,摊开她油腻的双手,说道:“你看,说实话你都不信。”
程依依看了一眼黄药师,眼睛里显出疑虑来,注视着姚珊语,疑问道:“我瞧公子面善得很,不知公子姓名如何?”
姚珊语吃人嘴软,见是程依依问,遂老实回答:“我姓姚,名字说了你也不认识。我就是个无名小卒,等我吃完就走。嗯……”
姚珊语神情踌躇起来,程依依笑道:“有什么话尽管说。”
“我走时能打包吗?”
程依依心里略显得意,这些菜可是她想破了脑袋,将自己以前做过的以及在电视里看过的方法都抄录了出来,开了这家店。能得到客人如此的喜爱,心里自然得意。
“当然。这些菜原本就是你点的,去向如何自然归你处置。”
得了程依依肯定的回答,姚珊语心里圆满了,朝奔波忙碌的店小二招了招手,等小二拿了托盘过来听候差遣,姚珊语点了点桌上的几张盘子,说道:“这些菜除了汤,照样再给我上来一盘,等等,再给我来一份烧茄子,水煮鱼和一只烤鸭。我要打包带走,你们老板已经答应了。”
说罢指了指站在旁边的程依依,程依依抽了抽嘴角,觉得这人行为未免小气,不过仍旧面带微笑地对小二说道:“照她说的去做。”
最后姚珊语扯着呆愣的平安,乐颠颠地拿着小二帮忙打包好的一大堆东西站起身离开桌子。冲黄药师拱了拱手,说道:“这位侠士,咱们后会有期吧。”
黄药师点点头,道:“后会有期。”
程依依见姚珊语要走,忙道:“姚公子就这样走了吗?你尚未知晓这位侠士的身份,日后如何相会?”
程依依想着自己给黄药师的第一印象或许太差了,再追问他姓名略显得刻意,好看的:。不如直接借了姚珊语问,后面跟黄药师说起来也方便点。
姚珊语虽十之**猜出了黄药师的身份,不过也不差这一问,遂道:“敢问侠士贵姓?”
黄药师嘴角微微一动,有笑意一闪而过:“黄药师。”
姚珊语点着头:“记下了。”
待姚珊语走后,程依依尚未来得及跟黄药师说上一句话,他人已下了楼眨眼消失了踪迹。
程依依望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跺足,暗道:“看你还逃得了。”
回去的路上姚珊语算是满载而归,平安愣愣地望着姚珊语手里的大包袱,问道:“姑娘,你拿这个做什么?”
姚珊语怪异地望了她一眼,道:“吃啊。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问我?”
平安皱着眉头看着那大包袱,暗道:“姑娘真奇怪,居然吃起了荤腥。”
姚珊语见平安眼带疑问,心中慰问叹气,又觉得心虚。等到平安察觉出她不是冯蘅,只怕会失望极了,对自己也该没有好脸色了。
想到这里,姚珊语微微难过起来。
如今已是午后三四点钟的样子,没有马匹只是乘坐牛车的话,只怕到家已是天黑了。所以两人在杭州城找了一家客栈暂住一宿,第二天吃过早饭才出发。姚珊语拿着她打包来的饭菜,两人只付了住宿的银子,饭菜俱都省了下来。
两人租了一辆马车,这才悠悠然回了家。
这下没了外人,悠悠晃着的车厢里平安掀开帘子朝马车外望去,秋季的气温正是不稳定的时候,早晨起床凉意浸体,到了正午气温上升,又热了起来。
此时马车外正是凉风习习,枯黄的叶子早已被被风吹落枝头,苍穹下树木枝干光秃秃地向四周伸展着,狂风吹来,一排树木瑟瑟作响,吹得零星几片顽强留在枝头的树叶一阵凌乱。
“姑娘,你说昨日打架的两人到底有什么仇呢?我总觉得她们小题大做,又不是血海深仇。”平安撑着脑袋偏头看着姚珊语。
姚珊语想了想,猜测道:“或许两人认识时间长了,一点小矛盾越积越深,偏见渐渐变得固执了。虽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可也顶不住积年累月的忍着吧。这里,毕竟太放松了,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平安不懂姚珊语说的是什么,只道:“哎,那个黄药师也很奇怪。说起他,我也想问问姑娘,那个掌风你是怎么办到的?”
姚珊语道:“我虽不会武功,可是有比武功更厉害的法宝,可以保护我们两个安全。”
平安几乎立刻想起了当初冯蘅有惊无险地将自己救出来的情景,确信了自家姑娘无所不能的信念,狠狠点头道:“说得对,姑娘是无所不能的。”
姚珊语微微笑了笑,起码她没有为了凸显女主是黄药师更适合的伴侣而可以抹黑冯蘅,她该有的智慧姚珊语并没有抹去。
两人终于赶在正午时分回到了家,平安远远看到小楼周围的绿柳,立刻欢呼起来。才嚷嚷的腰酸背疼现象立刻消失了,活蹦乱跳地冲院子跑去。还不忘边跑边喊姚珊语:“姑娘,你走快一点。我今天要吃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