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白笑了笑,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说道:“谈何后悔?”
“你失败了。”
“每个人都会失败。”
“但你再也没有了重新来过的机会。”
这句话是事实,这一次之后知白不可能再活着,荒人也会损兵折将,南北雪原与唐国之间注定需要真正的分个生死。
知白的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看起来就如同当年一般,有些羞涩。
冬天的冰雪顺着寒风从五楼的窗户吹了进来,让那略有些烫手的茶水变得凉了一些。
他也在看着李休,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荒人的六先生,也是未来代替从浦的领导者,在如今这个生死关头竟然没有留守在后方,反而是出现在了大唐的京都,长安城内最好的酒楼,太白楼里。
这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李休点了点头,起身拿起茶壶为他倒了一杯,说道:“我如果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来这里寻你?”
知白愣了一下,微微愕然,旋即失笑的摇了摇头:“的确是这个道理,我险些忘了。”
李休说道:“你并不是忘了,只是你的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