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吧。
罗拾坐起身:“我还想问你,又不关你的事,你这么开心干嘛?”
温静结舌,吭哧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了……”
罗拾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说:“我知道了,你是替他开心呗。”
“什么呀。”温静瞪着眼想反驳,人家已经走了。
她拿着手里的资料,觉得自己简直是瞎激动。好不容易在秦川面前憋住了,就剩三个人在,居然还是没人响应她。
冉七走到她身边,配合地说:“我还是挺开心的。”
“真的?”温静怀疑,他的表情可不是这样说的。
“真的,因为你好像很喜欢这个名字。”
温静:“……好歹是自己的身世,而且祁家,一听就有钱有地位的。”
“多少钱算有钱?”
温静:“这怎么好说啊。反正对我来说,差不多有钱就算有钱了。”
冉七点点头,又看看天色:“回房吧,夜里我有事出去下。”
温静立刻回道:“好!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全力支持,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她右手曲起握着拳,抿唇眯眼,一脸“我全都懂”地对冉七鼓了鼓劲。
冉七有点方,回忆这两天自己的表现,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就纳闷地问:“你不是让我小心,别和他作对吗?还让我多听罗拾的。”
“你现在不是叫祁燃嘛,此一时彼一时。”
冉七:……还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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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每个周三晚上一样,秦弥勒先陪着秦川在研究所里听最近几项实验的汇报。
研究员汇报时紧张得不行,生怕秦川又因为何小霞异能没有进展而发飙。但他惊讶地发现,今天的秦川听了后完全不受影响。
“这两天先让她休息休息吧。”秦先生甚至还好心地减少了何小霞的实验。
他嘱咐秦弥勒:“你给她安排一下,放松几天。”
秦弥勒应声,便留下与研究员一道去看何小霞。
那研究员还是不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过关了,小心地问秦弥勒:“秦先生今天好像心情不错?”
秦弥勒笑笑没回,在这些非异能者面前他还是要保持几分神秘感的。
只有他知道,秦川是因为得了新的治愈异能者所以才会如此通情达理。
等秦弥勒从研究所出来,已是凌晨。想着回房间后还要偷偷练习异能,他就觉得心塞,跟着事业心太强的老大真是辛苦。
干脆做一条咸鱼算了,能活几天是几天,他苦笑着想。
他的房间是双层连排小房最里面的一间。别说和冉七的一房一厅比了,就是跟那些个普通异能者的住宿环境也比不了。
不过他很知足,他现在要不是有堂兄这层血缘挡着,说不定连这种生活都没有。
打开房门,走进屋,回身落了锁。
秦弥勒先喝了杯水,又在椅子上坐了会儿,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打水。
刚刚一脚迈进卫生间的门槛,脖子上就一凉,有人从后面帖上来。
“嘘。”那人发出一个气声。
秦弥勒登时不敢动了。
来人带着他转了个身,又往前走了两步。
黑暗中,他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显出一个瘦削的身影。
“秦先生,这么晚打扰了。”椅子上的人开口,声音刻意压低,却足够让人听清楚。
“冉七?”秦弥勒一下就听出来了,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杀了我,秦先生很快就能知道!”
他说话时,脖子上的肉擦过冰冰的刀刃,直发颤。
“我们若真想杀您,肯定不会让秦川知道。”冉七坦然道,“要做到这点很简单。”
秦弥勒知道他这话不是乱讲,旧岛的人他多少也听过见过。
只不过冉七这话似乎另有深意,他直呼秦川大名,却反叫自己秦先生。
秦弥勒别的不行,却擅揣人意,稍做琢磨,便知道他们今天是有求而来。
这么一想,秦弥勒心里踏实点,问:“你们有事?”
“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先把刀拿开。”
“哪有刀?”冉七带着笑意。
秦弥勒歪头,肩膀上一块薄冰已经半化,落得衣服上一片水渍。
罗拾抱胸靠在卫生间门上。
秦弥勒不满地瞪了冉七一眼,强自镇定地坐到床边,说:“你们想对付秦川,找我没用。我就是个打杂的,一不会异能,二没有兵权。”
“我倒觉得,秦川若是没了您,会很不方便。”冉七道。
秦弥勒自嘲地笑了下。
冉七抬手,一股带着暖意的风盘旋在秦弥勒打湿的肩头,不一会儿,便将水渍吹干。
“在秦川手下做事,没有异能,想来会很辛苦吧。”他体贴道。
秦弥勒:“我都习惯了,再说换个老大也未必好到哪去。”
冉七不急不徐:“到底能不能习惯,只有自己知道。秦川治下的方法就好像让力气大的人和力气小的人去搬同样重量的石头。看似公平,实则不公平。这样的事,我在旧岛上已经见过很多,对此非常反感。人各有所长,用有没有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