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可能,怕你这小辣椒的性子传染给她,到时候不服他和他家管教呢。”曲长歌赶忙回道。
于丽娟点头说道:“是啊,张宝则那个妈,我就看到她的两个鼻孔了,真不知道那天吃饭她是怎么把饭菜吃到嘴里去的。哎呀,我还真是有些担心娇娇呢,她要真是跟张宝则结婚了,这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呢。”
曲长歌叹了一口气,这些天她也没跟于丽娟说张宝则妈妈的事情,这时候她也就忍不住把那日在于家的事情和昨天跟于娇娇两个闹翻的事情说了一遍。
于丽娟一听咋舌不已,这家伙快赶上自己那个傻妈了,到头来不得碰一个像自己渣爹那样的货了。
其实说白了,开始的时候自家那个渣爹肯定是真心喜欢,可自家那个傻妈只知道付出,把渣爹的心一点点养大,到最后觉得傻妈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了,但这也不是渣爹这样对待自己和傻妈的理由。
哎,于丽娟从懂事开始就来回地想自家的事情,这可是她想了十多年的事情,现如今也想得透彻了,一个巴掌拍不响,傻妈也有傻妈的问题。
她也从中醒悟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婚姻不是一个人单方面付出,而是两人相互付出,真诚对待,才能走得更远更好,要想自己不要碰到这样的问题,必须经营婚姻。
于丽娟对曲长歌是无话不谈,她也就曲长歌这么一个真心朋友,这么多年的话也只跟曲长歌一个人说过,如果再不找个人倾诉,她觉得自己都要憋疯了。
她把自己想的给曲长歌一说,曲长歌也有些陷入沉思了,那自己跟二哥两个的婚姻是不是也要经营经营呢。
揣着这想法,曲长歌一天都没琢磨清,主要是她虽是来到这个时代几年了,说白了她还是不太了解这个时代的婚姻,毕竟她也是前世今生第一次成亲。
到了晚上,夫妻两个都进了秘境,曲长歌才跟赵况谈起这事情来。
赵况却是说道:“这也得看人,像我和我爸这样的就不会做于丽娟爸爸那样的事情。”
曲长歌一想,也是这么回事,自家公公为了报答自家便宜老爸的救命之恩,这么多年如一日地对自己关怀备至,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
赵况这时候却又自嘲地笑了笑:“也许像我和我爸这种小人物是理解不了于丽娟爸爸那种大人物对权利的向往吧!”
曲长歌摆手:“不会的,这种事情我倒是觉得跟人品有关,爸那人是怎么样也做不出于丽娟爸爸那样的事情来。不然的话,他早在多年前就会跟妈分开的,而且分开的理由都是现成的,不是吗?”
赵况点头:“是的,我爸那人脾气虽是暴躁了点,可是心地却是很善良的,人家对他的一分好,他都会牢牢地记住,想方设法都要还回去的。我妈虽是对我外公他们放纵,以至于伤害了我们,可是因为开始的时候外公对他还行,我妈在那些艰难的岁月里一直支持着他,而且他们还有我们几个,所以我爸就不会和我妈分开,更别说用那样的手段去对付她,或者对我们几个孩子无视。”
“所以我现在也有些害怕娇娇会步上丽娟妈妈的后尘,不顾一起地对张宝则好。就张宝则妈妈那种人只会得寸进尺,我看着张宝则对他妈妈也是言听计从,当然孩子对父母又有几个不言听计从的。那以后只要时局一变,第一个想他们分开的就是张宝则的妈妈了。虽说张宝则爸爸人还可以,可他又是个怕老婆的,他们家还是张宝则妈妈的一言堂,娇娇的将来够呛啊!”曲长歌只剩叹息了。
赵况说道:“该说的我们也说了,她现在正是劲头上,你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她不吃这个亏是不会醒的,谁说张家不好,谁就是她的敌人。我们再说也没用,还是等她父母来说吧,只是我觉得就是于婆婆来说也是没用的,她已经魔怔了!”
曲长歌也知道,她已经给于家写了信,只能是让于家的大人们来解决了。
这几天白天没事,苏来娣都会抱着椿树去冯家找冯奶奶玩,晚上吃完晚饭也会拿着做好的作业去找冯工。
冯奶奶也是喜欢热闹的,有椿树和苏来娣两个过来陪着她,她心情也好了不少,起码没那么急躁了。
只是她心里还是挂牵着那件心事,没有解决之前还是心里有些着急。
所以,她让苏来娣传话给曲长歌,晚上到冯家来一趟。
赵况正好也有学习上的问题需要问问冯工,所以一家子抱着椿树一起去了。
曲长歌自然知道冯奶奶的想法,只能是硬着头皮去了,当然是劝慰安抚了,因为这时间也太短了,让她也开不了口啊!
等到休假的人都陆续回来,众人把自己从家乡带来的东西跟大家分享。
有些人带的是那种需要加工的,所以大家就决定正月十五的晚上在曲长歌家里聚餐,把东西都带过去,大家一起分享。
那天的饭菜十分丰富,大家都吃了不少从来没吃过的东西,特别是陈卫东说的鱼嫰子,一致得到了大家的好评。
可惜这好东西不能留苗,因为怕带过来坏了,陈卫东妈妈已经将鱼嫰子用盐腌了。
曲长歌还真是喜欢这种味道,鲜嫩无比,虽说已经是腌了的鱼嫰子,可正如陈卫东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