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等你,别超过九点了,那个时候姓周的应该到咱们这边了。”
赵况起身送了张献民出门,结果一回头就看到曲长歌在收拾桌上的碗筷,忙说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干这些了,我来就行,这么几个碗两下就完事,用不着你上手,你做床上看着点椿树就行。”
“哎,我连动都不要动了,医生可是跟我说了,让我没事就要多走动,不然生的时候就该困难了。”曲长歌喊道。
赵况举起手来说道:“哎哎哎,慢着,这句你可没跟我说,来来来,我要把这事儿记到本子上。”
他说着就去翻了自己专门给曲长歌记事儿的笔记本出来,刷刷刷地把曲长歌刚刚说的话给记到了本子上。
曲长歌看他那认真的模样,心里很是高兴,他是真的对这事儿上心呢。
等赵况记完了,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赵况把门一打开,居然是苏来娣。
苏来娣笑靥如花:“姐姐、姐夫,我下班了,有啥活儿没有?”
她刚说到这里就看到饭桌上的杯盘狼藉,马上挽起袖子在饭桌上收拾起来。
赵况忙说道:“哎哎哎,不用了,我来就行了。”苏来娣说道:“这点子事都不叫事,姐夫你不是还要去上课么,姐姐和椿树这里就交给我好了,保证你回来的时候,他们两个都全须全尾的。”
赵况跟她来回拉锯了几次,最后还是苏来娣赢了,赵况要早些去上课,九点还要去找张献民呢,只好让贤了。
曲长歌拿起椿树的手冲着赵况挥了挥:“椿树跟爸爸说,早去早回啊!”
椿树乖巧地按着妈妈教的话对赵况说,好似小鹦鹉学舌一般,很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