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跟着坐了起来,下床把刚刚扔得满处都是的衣服又都捡了起来。
曲长歌根本不敢去看他,直到他将衣服放到了床上,她拿起一件就往自己身上套。
却没料到被赵况一把拉了下来,她还准备回头瞪他,结果却听得赵况说道:“那是我的衣服。”
曲长歌大窘,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坐在那有些手足无措。
赵况却是将她的内衣找了出来,伸手就要给她穿起来。
曲长歌一把推开他:“我、我自己穿!”
赵况也没有强求,其实给她穿衣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只要碰到她那略带些凉意的嫩滑皮肤,他就觉得心里的火烧得越来越旺,然后自家老二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这时候的确不能让再来一次了,不然等会出去晚了,曲长歌面皮有时候是很薄的,他不能让她难做。
两人穿戴整齐,一前一后走出房间。
赵况在她身后见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忍不住上前小声问道:“长歌,是不是还疼啊?”
曲长歌的脸皮又烧了起来,这人真是什么话都能问出口来。
不过,她也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不然让人看出来她就真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赵况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倒是马上挺直了腰杆走得像个冲锋的战士一般,只得在后面快步跟上。
厨房里已经摆上了大桌子,各种菜肴已经摆满了半张桌子。
赵芳在灶洞前烧火,这是她来了这几日唯一学会的活儿。
她看到两人进来,笑嘻嘻地说道:“二哥,二嫂,你们两个这几天也累了,妈说了今天不用你们两个忙活了,安心当新娘子和新郎官就好。”
然后,她还好似很懂行地说道:“养精蓄锐啊,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呢。”
曲长歌听了,本来正常的脸色,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正在灶台前忙活的杨秀娥听不下去了,走过来瞪了赵芳一眼:“芳芳,你这么个没嫁人的丫头,说话也注意点!”
赵芳不服气,梗着脖子说道:“怎么就不能说了,这不是人家常说什么洞房花烛夜么。”
正两只手抡着大锅铲的黄福玉忙打岔:“哎,芳芳啊,你这火还不够旺,再烧旺一些。”
“哦!”赵芳对大嫂还是很服气的,赶忙低头开始关注灶洞里的火来。
杨秀娥只得恨铁不成钢地又瞪了赵芳一眼,抬起头来已经换了一副表情,满脸是笑,拉着曲长歌到了椅子前坐下:“等会给你冲一碗红糖水,你今天辛苦了,赶紧坐下休息吧!”
曲长歌让杨秀娥这暧昧的语气和一语双关的意思给弄得很是不好意思,都不知道怎么回应杨秀娥的热情了。
还是赵况问杨秀娥:“妈,椿树呢?”
哎呀,居然把椿树给忘记了,曲长歌觉得自己这个妈当得还真是不合格。
杨秀娥说道:“你爸和你哥两个抱着大宝和椿树去外面玩儿了,你放心好了,他们两个虽是不怎么会带娃,可还是挺靠谱的,不会让两个娃出啥事的。不过这会子也要吃饭了,你去把他们叫回来吧!”
赵况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曲长歌这才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小了一些,窘迫感也稍减了几分。她刚要站起来,却是让还站在身边的杨秀娥一把摁住:“好了,今天晚上你这新娘子就别动了,交给我和你嫂子,还有芳芳就好了。”
曲长歌也只得坐下来了,没两分钟,杨秀娥就端了一碗红糖水放到了她的面前。
啊,还真给自己冲了红糖水,曲长歌觉得今天晚上估计这脸就要一直烧下去了。
赵芳还在一边嚷嚷:“二嫂,你看咱妈对你比对我这个闺女都好呢,你可要加把劲给我妈再生个乖孙呢。”
曲长歌干脆装没听见,端着那碗红糖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这回杨秀娥没教训赵芳,反而附和道:“嗯,你们两个都年轻,身体又好,肯定很快就有好消息的。”
曲长歌这一下只想赶紧吃完晚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还是黄福玉又出声打岔:“妈,炒这个青菜还是加些蒜蓉好吃一些,您帮我切点蒜蓉吧!”
杨秀娥终于转身去了灶台边,曲长歌赶忙对黄福玉抛去感激的目光,黄福玉接收到,冲着曲长歌安慰地笑了笑。
好在赵况很快就把带娃的两个大男人带了回来,厨房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
圆桌上的菜也已经摆满了,今天是曲长歌和赵况的大喜之日,虽说中午摆了酒席宴请父老乡亲们,可晚上他们自家也要庆祝一番,所以做得也很是丰盛,当然也是中午的酒席剩下不少的半成品菜。
这是曲长歌一贯的做法,什么东西都要比原地计划多预备一些。
这个做法在前世里大小战役里都为曲长歌赢得了最后的胜利,所以她是更加推崇了。
吃过晚饭,杨秀娥也没让曲长歌和赵况收拾,要将他们两个赶回房间。
曲长歌赶忙一把抱起吃得小嘴油乎乎的椿树:“妈,那就麻烦您和大嫂了,我先抱椿树回屋了。”
杨秀娥刚要伸手叫住她,让她把椿树给自己,曲长歌已经抱着椿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