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急着吃,而是将那饼干含在嘴里慢慢地唆味。
曲长歌又给椿树把了一泡尿,这小子这泡尿还挺大,看来一直憋着的。
这娃儿也太可人疼了,曲长歌忍不住在他那满是奶香味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两人把这些事儿做完了,方才抱着椿树、拎着行李出了火车站的大门。
坐长途车的时候,一直就是曲长歌照看椿树,赵况拎着行李。
椿树也奇怪,一上长途车就开始睡觉,连一声都没吭,很是让曲长歌意外。
下了长途车,曲长歌还是照常抱着椿树去了公社的饮食店。
周大胖看到曲长歌的时候很是高兴,正要上前打招呼的时候,猛然看到曲长歌怀里的襁褓,他受到惊吓般指着那襁褓说道:“这、这、这是什么?”
曲长歌怕警醒还在睡觉的椿树,只得轻声问道:“你猜?”
周大胖瞪大了眼睛:“难道是你们两个生的孩子?”
曲长歌笑得不行:“你可拉倒吧!这么大的孩子,我和赵况两个怎么生出来。我过年的肚子还没有呢,到如今就可以生一个长了牙的孩子出来,我也太厉害了吧?”
周大胖也笑了:“那你这猛然抱着个孩子,还那么亲热的样子,能不让我误会吗?”
“切,周叔,你还是一贯的常有理呢!”曲长歌怼了回去。
还是赵况解释道:“这是我们在火车上捡的一个孩子,那家的大人不知道为啥不要这孩子了,骗长歌说上厕所就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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