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事了,内总人员再次告辞一声,“林兄,刚毕业一批学员,招收新学员的事又要进入紧锣密鼓的安排中,事多的很,我那边一会儿还有个会,你歇着,我先回去了,有事打招呼便可。”
林渊:“慢走。对了,那个什么会,我需要参加吗?”自己如今究竟算哪块的,他自己也有点犯迷糊,还得适应一下。
内总人员笑了,“你想去也行,不想去也行。何总监亲自发话了,你的照片已经发到院监上下所有人的手中,说你归他直管,说院监四大处不对你设防,说你可以权宜行事,随时可在四大处走动督查。”
官盈吟等人一听都惊了,包括谢燕来五人,皆吃惊不小,他们之前也没听说。
何深深是什么人?大家自然是清楚的,那位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家伙,可地位却仅次于院正,在灵山的权力大的很,不管什么背景的,只要进了灵山,就没人不怕的。
听说早年有人不信邪,结果死在那位手上的权贵子弟是一个接一个的,一直杀到没人敢造次了。
听说本来就是个杀人如麻的死囚,只不过把监牢给换成了灵山这个更大的“囚笼”而已。
是真敢下狠手、下毒手的人,灵山内部的学员哪个不怕?
这位林师兄竟然归何总监直管,还能在院监四大处内部权宜行事,还能对其进行督查,这是什么鬼?又是什么职位?不是说留任的人必须先从助教开始的吗?灵山不可能破了规矩吧?
林渊哦了声,“既是这样,那我这里还要收拾熟悉一下,那我就不去了。”
“行,回头喊几个同事聚一下,给你贺喜。”
“随时恭候。”
两人客气一番后,内总人员总算是动身走了。
几人目送,谁知那位走到院子门口后明显愣怔了一下,旋即赶紧拱手着退让到了一边。
只见一只脚迈进了门内,转瞬一个人走入,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几位脑子里念想过的人,灵山总院监何深深。
面无表情的何深深冷目一扫庭院内的诸人,官盈吟和谢燕来等人立刻心惊肉跳,皆战战兢兢地赶紧拱手躬身行礼。
对他们来说,某种程度上,这位比两位院正可怕。
两名随从把持了门口,一人挥手示意了下,靠边站的内总人员赶紧快步出去了。
“何总监。”林渊也拱手行礼了。
何深深嗯了声,目光盯在了官盈吟等人身上,漠然道:“都杵在这里没事干吗?是不是都觉得自己这次考的不错,可以不用再修行了。”
一句话,顿时搞的几人站立不安,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林渊连忙帮腔了,“都是来帮我打扫宅院的。”
何深深这才没说什么,袖子一翻,亮出了一块令牌,直接扔给了林渊。
林渊接到手一看,暗红色的金属令牌,色感透着一股肃杀意味,满雕浮凸的灵山图案,正面是“监行”二字,看后试着问了声,“这是?”
何深深:“你的令牌,让诸老院炼制的,里面有诸老院诸老打下的法印,还有我的。我已经传话交代下去了,院正以下,除我之外,持此令牌,除三分殿外,灵山各地对你不设防,你可随时随地行走查看,进出灵山也无须通报,可权宜行事。一切事宜,除我外,只需向两位院正通报,其他人不得节制。需要动用院监人手时,持令牌号召,如我亲临!当然,任何特殊行事都需事先报我知晓。”
什么鬼?官盈吟等人一个个听的心惊肉跳,甚至是惊呼,这得是多大的权力?
一个个真的是被惊着了。
别说他们,就连林渊也被惊着了,他是需要这位的支持,却没想到这位的支持力度竟来的这般凶猛残暴,简直是刚烈无比,硬生生一步到位了。
他甚至都觉得有些夸张了,竟让诸老院的诸老都往内打入了法印,这有点诸老院集体授权的味道啊!
他怀疑这有经过两位院正同意么?若是未经过两位院正,是不是有利用诸老院的集体态度压两位院正的意思啊?
不过发现确实有点像这位的风格,明人不做暗事,摆明了要支持就堂而皇之的支持!
这令牌拿在手中,林渊暗暗小汗一把,龙师留下这么个人在灵山,自己就这样坑蒙拐骗的利用,真的好吗?这支持力度未免也太实在了吧?
若不是知道自己是巧妙利用了何深深,就凭这支持力度,他非得怀疑何深深是龙师故意留给他的助力不可,不然哪有这样往死里帮衬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带客气。
略有心虚,他试着问道:“这令牌给我合适吗?”
何深深:“守着灵山的规则行事就合适。”
一句多话没有,说完就转身走了,出门时,守在门口的两位随从也跟了离去。
庭院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呆若木鸡的官盈吟等人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盯着手中令牌翻来覆去查看的林渊。
几人发现林渊还真是给了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惊喜”,突然就留任了,突然要把师兄改口成先生了,突然就搬到诸子山了,突然何深深就来了,还扔给一面权限这么大的令牌。
一连串的接连变化,简直是目不暇接,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