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有个工作做得挺出彩的,章主任就想了解了解情况,我这不是就跟他说了说嘛!”
“这样啊,漫姐你真厉害,以前工作就干得这么出色,哪像我……”说着瘪瘪嘴,很是难过的样子。
“你别太在意了,你还小,还有的是机会,别着急!”徐漫安慰她两句,心里却在想着,她到底是那一派的人呢?
她以前觉得干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但现在既然已经上了章怀之这条船,那就不得不关注一下了,不说怎么大杀四方战五渣嘛,至少不能从她这里捅出篓子。
心里对望新月也有了新的判定,生活上可以聊聊做朋友,但工作上的事,一定要对她守口如瓶。
丝毫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被划出界限外地望新月,心里还在想着,刚刚他们到底说什么,能在办公室说上这么久。
这天下班回来的路上,还让他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原本她都没有认出对方来,实在是之前也就是一面之缘,还是对方先跟她打了招呼,她这才想起来,这不是大队长家三儿子能怀军嘛!
“怀军哥,你这么来这里了,来看双双她们吗?不过她家不在这边,得往后面那条小道走。”
“嗯,谢谢你啊,大妹子,不过我不是来找她们的,我是去趟邮局呢?”
“哦哦,去邮局,有信呀!那这会儿该已经下班了吧?”
“对呀,这不,我赶上最后一个取到了,还是个好消息,我前几天寄去的诗作发表了!人家给我寄来了样书,还让我续写诗的二三投过去。”
说到了热爱的领域,他也没有了之前的腼腆,语气很是激动,眼里有火光,有激情,看得出来很是热爱作诗。
徐漫也被他这种激情感染,不自觉地就问他:“可以给我看看吗?我以前也看过不少诗集,虽然不会写,但还是能看懂一点点的。”
一听她这话,能怀军两眼放光:“当然可以,写得不好,还请妹子你多提点提点。”
徐漫心说,提点是不敢提点的,她一个研究的,充什么内行啊!
诗作名称是野草,被放在一个比较醒目的位置,总体来说很有时代特色,但也不乏个人情感抒发。
笔名落款是匕月,徐漫看着那两个字,总觉得有些熟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又抓不住。
“写得真好,恭喜你啊怀军哥,我们能家村就要出个大诗人了。对了,你现在要回去吗?天挺黑了的。”
“是啊,不过没关系,我脚程比较块,一个小时左右就行了。”
“那行,我就不多留你了,下次来记得进屋里坐坐。”
两人寒暄几句,能怀军也就先行离开了。
徐漫看着他念念有词,远远走去的背影,总觉得格外萧索。
不过这种怪异的感觉一瞬而过,徐漫也没有再放在心上。
回家的时候几个孩子还在院子里看他们的鸡,几个月的喂养,在黄毛小鸡上变化显著,现在已经开始初具长大后的雏形。
总不好一直把孩子放在别人家里,所以一般情况下,徐漫就让她们在院子里玩,走时锁上院门。
好在院子里有他们的鸡狗,之前能能也弄了一堆木积木,徐漫还给他们扯了两截伸缩绳。
交给她们玩小时候自己玩过的一些游戏,跳皮筋就是其中之一。
两个人套在身上,有脚踝,腿弯和腰三节高度,划拳赢的人先跳,还可以决定先跳什么,输的只能跟着前面的顺序来。
跳得内容都有具体步骤要求,根据先踩哪一根,怎样进两条绳之间,怎样出来等到花样,有不同的规定。根据这些规定定了不同的名字,比如酸菜,板栗等等。
中间跳的人如果哪一步跳错了,或者没跳上,就会接替下一个做两头套绳的。
由于小麦还小,并不能完全懂这些规则,所以大熊二狗把一头套椅子上,另一头由他们哥俩替换,每人都带着小麦跳。
徐漫是嘱咐过他们要注意安全,不能把绳套太高的。
如此几天,几人倒也玩得不亦乐乎,只是今天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二狗子脸上一团黑。
作者有话要说: 惊!存稿告罄,马上要成为一只罗根鸡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