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她赶紧走过去, 拉着他衣服上下看,能能还没来得及插嘴,就听她语气急切地又问, “还有哪里?”
“媳妇, 哪里都没受伤,血不是我的。”
徐漫听他说话,中气十足的, 倒是不像受伤,再看那血,也觉得确实不像是他的。
“你这混蛋,那你这样吓我干嘛!”
“没, 我准备脱衣服下来洗呢,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嘛!”媳妇那么关心他,能能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 但也知道自己吓到了人, 连忙哄着。
“你还笑我?!”徐漫不乐意了。
能能冤枉呀, “怎么会呢,我媳妇这么关心我, 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我怎么会笑你呢?”
“那你刚刚明明在笑!”
“我那是高兴,媳妇,好久没人这么紧张我了,我心里很高兴, 真的。”
说着, 准备去抱徐漫,被她嫌弃地躲开:“别碰我,先把你脏衣服换了, 别想故意也弄脏我的衣服,真是的。”
实际上,絮絮叨叨转身走开的某个女人,脖颈子都有些红了,她不好意思了。
这种娇俏,自然全都落在了能能的眼里,他脑海中,已经想起了很多事情。
很快换了干净衣服,徐漫这才想起,准备开口问问他血从何来,对方就从身后抱住她,开口回答了她心中的疑问。
“今天在山里遇见了一头野猪,别担心,都没受伤。顺喜一石头砸得很准,野猪晕了过去,我们乘机插刀放血,不过东西太招摇了,先把它藏在了灌木丛里,衣服上的血应该就是那时候弄上去的。”
徐漫这才放下心来,又难掩惊讶:“你们,两个人,就这样轻易制服了一头野猪,那应该挺小的吧!”
“也不算,起码还是有一百七八十斤的。”
“一百多斤!”徐漫给震惊得直接瞪大了眼睛,她以前没什么概念,但经过那次分猪肉之后,可是很清楚平均水平的,一只猪如果喂到三百斤,那绝对是肥的。
何况野猪,本来就精瘦,近两百斤绝对不算小。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男人很厉害!”
“是挺厉害的!”徐漫还没有从两人制服大野猪中完全醒悟过来,下意识地回答。
能能本就有些意动,被她这样的反应成功取悦到,转过她脑袋就吻了下去。
呼吸不顺回神过来的徐漫:“!!!”
她蛋还没打好呢,这混蛋怎么天天都在想这些,察觉到她的分心和挣扎,能能加大了力度,直到徐漫腿软妥协。
最后两人结束时,徐漫给弄得一时人都有些恍惚,能能看她呆呆傻傻的样子,没忍住手贱捏紧着她嘴巴,然后被无情地拍掉了。
徐漫面无表情地转身继续打她的蛋,也不管随后跟着围在自己腰间的双手。
“那你们晚上还要去一趟山里?”
“嗯。”
“远吗?”
“不算。待会儿咱们去小妹家,他们家后面没人户,处理起来方便,就在她家连夜处理了,免得夜长梦多。”
“行!”就冲着这一百多斤野猪肉,通宵她也可以试一试。
按照上次的做法,徐漫继续烤面包,然后让能能洗了才从老屋旁边废荷塘里的莲藕,那天几个人清理的时候挖出来,也就顺便给了她两个。
她让能能切下一小半,剩下的继续放冰盆,小白菜、蘑菇、切点肉片和土豆片,加点酸菜沫,冰盆里上次压的撅粑也还有,又切了一小块豆腐。
条件有限,边吃边烫肯定不现实,所以她准备弄个土火锅。
调味料中午还剩下不少,放油炒了葱姜蒜末辣椒圈,土豆切片炒金黄,放入酸菜加盐轻翻炒一圈,加冷水盖锅。
等汤开后,再加入其他食材,混煮一锅。
徐漫特意擀了面条,拉了超长的两根,给大熊和二狗一人煮了一根,当作长寿面。
吃完饭后,拿出烤面包,徐漫把蒸好的面团拿出来,摆好盘,让能能换了之前穿回来的那身脏衣服,一家人去了能甘草家。
到的时候她家已经吃完饭好一会儿了,徐漫用心地漂亮摆盘自然受到好评,小豆丁们也不甘示弱,一个个指着,骄傲地告诉姑姑们哪个是自己做的,做的是些什么。
这次面包考得软,香甜软糯,很合老人小孩牙口。
不过刚吃饭不久,大家胃口也一般,每人吃了一小块,徐漫就先放锅里,利用余温温着,在另一口锅中,烧满了一大锅水。
担心两人扛不动,丘葵花也去帮忙了,徐漫本来也准备去,能能没让,就他媳妇这样子,山路都不一定能走利索。
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只说能甘草现在一个人在家不好,让她看着在家照顾着点。
能干草本来想说自己不用,被她哥瞪得不敢吱声,王顺喜若有所思地看了大舅哥一眼,想通了这其中的原由,看他的眼神顿时有点一言难尽。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三人终于悉悉索索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