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我也要玩,捏捏嘴!”小麦仿佛看稀奇,撅着嘴也让自家爸爸捏。
能能:……
徐漫脸红:……
两人一起去接儿子, 因为也不着急, 能能决定绕绕路,也带她散散心。
绕到最后徐漫走得有点累,能能选择了走捷径, 直接过河沟。
那是一处两三米宽的浅河道,附近几家人为了在这洗东西方便, 就找了些较大较平的鹅卵石,横向间隔铺开,混以细沙石拦截部分水流。
一来积水方便洗东西, 二来大石头成了天然小桥,方便过路。
不过也有一个隐患, 就是有些地方可能会松动, 所以没经验的人也容易滑脚落水。
水流不大, 淹着倒是不至于, 但狼狈是不可避免。
所以能能先过, 试了试,又反过身来牵徐漫。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过来河, 至少在徐漫看来是这样的。
能能却并不松开她的手,也不管她怎么挣扎, 虽然说各有各的事,但这大路上走着,怎么可能一个乡邻都没有呢!
徐漫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发骚,犟又犟不过, 只得忍住,算了,丢脸就丢脸吧,反正不在乎这一件。
接回小家伙们,没多久能行他们也回来了。
送来了两箩筐的杨桃和桃子,不过身后还神神秘秘藏着个东西。
“嫂子,你猜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东西?”能行坏笑。
“什么?”
能能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先用身体挡住徐漫的视线,把她试图伸出的头又按了回去。
果然就听到能行的声音:“今天吓你那东西,我给你……”同时接收到来自大哥和自家媳妇,分别在眼神和动作上的制止,能行委屈巴巴。
他明明做了好事,为什么不让说,把蛇带回来煮着吃了,让嫂子看到吓她的东西被大卸八块,任人煎炸摆布,不就没那么怕了吗?
而且大仇得报的滋味,不要太爽,有什么比亲眼见着敌人被干掉更爽的事情呢!
但是他不敢说,大哥瞪他呢,他怂。
能能又看了一眼水果,黑着脸,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东西没那么多,说好了平分,别糊弄我,该拿的东西都拿回去,你手上那玩意也是,自己留着吧,别拿出来到处吓人。”
能行闻言赶紧收好,徐漫这才感觉眼前得了光明,看到两大框东西,自然也非常惊呆。
“怎么会有这么多?”她看向能能,又看看能行两口子,眼里满是询问。
能行空出的那只手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这不我们得便宜的吃嘛……”
话没说完徐漫就明白他的意思:“明明是我们得便宜才是,二弟你这么做就太见外了!”
“还有,这些东西肯定不能直接这么弄,放不了几天就坏了,不过我知道怎么可以保存久,所以要是你们还来这套的话,我就不教弟妹了!”
能能险些被她孩子气的话逗笑,但又“恬不知耻”地追加一句,“嗯,就按你们大嫂说的来,不然以后有啥好事别想我再叫你们。”
能行夫妇最后只得拿了半箩筐回去,赵招娣跟徐漫约好明天来学她的手艺。
只是没想到,当晚徐漫就出了点事。
她都忘记了,这副身体虽然无病无痛,但是娇气十足呀,十分容易招致蚊虫。
这不,刚洗澡,她就发现红肿一片,还浑身瘙痒,连忙喊能能。
能能显然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出了什么大事,直到后来才听清是让帮她拿药。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能能知道她过敏了,自然不肯放任她自己瞎折腾,坚持给她涂药。
最终药倒是涂好了,徐漫也给臊得脸红不已。
第二天天还没怎么亮,两人就起身了,因为昨天徐漫说要弄桃罐头和果脯,他一直惦记着。
鸡兔什么的,也要洗净风干处理,只留下一两只现做。
罐头这东西能能倒是见过,在国营大商场里,玻璃瓶子装着,听说酸酸甜甜的,看着就很诱人。
不过差不多要一块钱一罐,想着就这么几个水果,就要一块钱,当时就也没舍得买。
没想到她媳妇还会做,这怎么能让他不期待呢!
所以他现在宰起鸡兔,洗起桃子来,都觉得特别有劲。
把洗净的桃子一个个摆开,要都装小玻璃罐她是没有的,所以准备用大坛子。
罐头做起来其实挺简单的,野生桃不是黄桃,这种桃子个头不大,但口感清脆,咬上一口,真可谓唇齿留香。
徐漫和赵招娣先清理出一批,然后由高粱和大豆刮皮,大熊二狗清洗,切割盐水浸泡和加糖煮沸的工作自然由两个大人负责。
能能新封的土灶头徐漫用起来还是挺称手的,锅也够大,所以堪堪煮了两次就够了。
再好吃的东西连着吃也会腻,所以徐漫觉得做点果干和果脯,间杂着换换口味。
相比之下,果脯做起来要复杂一些,需要整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