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堂兄弟。
见到徐漫,他显然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们还有公事吗?那就先说,先说。”
“没事叔”徐漫知道人家要说的,肯定不是自己能听的,识趣离开了。
会计工作虽然杂乱,但其实是个熟能生巧的事情,她上手快,效率也高了,这会儿已然无事可做。
见几个孩子有了战利品,想了想,把她们叫进来,给他们擦了擦手,干脆开始拿她顺便带过来的小人书,给他们讲故事听。
过了好一会儿,故事都讲了两个,才听到大队长叫她,便让孩子们接着玩,她又开始和大队长探讨起榨油作坊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此刻大队长眉间有股淡淡的愁绪,想来刚才l老会计来找他,不是件什么愉快的事情。
但是人家有意避着人,估计是家里的私事,她也不好多嘴。
倒是大队长,在谈完了事情之后,又问了徐漫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娃,你知不知道有个叫李言之的知青呀!”
“嗯,知道的!”虽然不曾正式见过。
“那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我看着工分本上,干活一般,还有点喜欢躲懒,不知道真实人品怎么样!”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就听说过这么一个人,具体了解得也不多,叔你问她干嘛?”
“呵呵”大队长摸摸鼻子,有些尴尬:“这不是作坊要个会记录的,我在考虑这些知青,看了看名单,就是对这个李言之没什么印象,想着你们都是年轻人,你也许知道她。”
“这样啊,倒是我平时没怎么注意,还真不知道了!”
徐漫猜到大概和刚才陈会计来那事有关,既然大队长不提,她就假作不知缘故。
只是没想到,她在这里没知道,中午回家没多久,余友芹就来跟她爆料人了。
“漫漫姐,你是不知道,李言之,就是我那个舍友,你之前特别关心的那个,她居然怀孕了,明明对象都还没处哎。”
“怀孕”徐漫剥蒜的手就是一抖,“那你知道孩子是谁的吗?”
“不知道,她没说,不过……”余友芹凑到徐漫耳边悄声嘀咕,“可能是能老会计家的?”
“能老会计,可是……”他都那么老了啊,但想到他刚才去找大队长,难道是为了这件事?
毕竟听说老会计媳妇已经去世好几年了,这寂寞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点什么,只是就有了孩子,还真是老……老当益壮啊!
“哎呀,姐,你想什么呢?”余友芹看她表情就觉得不对,“不是他的,可能是他儿子的。”
“啊,他儿子,不是都结婚了吗?”难道是出轨了?不是吧渣男。
“没有啊,他家三儿子能爱民,不是刚当了煤场工人不久嘛,听说呀,是还没当工人的时候两人偷偷好上了,后来不是当工人走了吗,她这边才查出来有了孩子。”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卫衡青给我分析的。”
“他给你说的?”
徐漫其实一听李言之怀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位“青哥”,不过想到她看到她们那次发生关系,好像就是十几天前,又见余友芹没事人一样,她就先压下这种想法。
但是现在,显然没那么简单,这个卫衡青可以做到平日里对李言之像一般人,未尝不可以不管孩子是谁的,故意诱导余友芹。
“嗯,那天我不是看言之心情很不好嘛,就很困惑,知道她怀孕了,不能心情不好,就试着劝了她几句,谁想到她对着我就是一通乱吼,我也很委屈,但也不可能跟一个孕妇计较,我就去找卫衡青说说话,他就跟我说他看见言之去老会计家,估计是去找对方负责,但人家不认。”
徐漫到底没忍住:“友芹,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见徐漫突然严肃,余友芹还有些不自在。
“你说李言之心情不好,开始疏远你,是不是就在你和卫衡青在一起之后?”
“啊?好像是吧,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余友芹先是不解,随即恍然,又有些不敢相信,“漫漫姐,你是说……不会吧!”
徐漫看她是震惊大于难过的,也就稍稍放下了一些心来。
“原本有件事,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跟你说,其实我之前带着小麦在屋后面的小树林里采蘑菇的时候,看见他们两个在……做那种事。”
徐漫偷偷看她脸上,见还不至于要死不活,便接着说:“我原本是怕看错了,但是现在又觉得巧合太多了,那天男的喊了李言之,言语间也提到能爱民,女的也喊“青哥”,所以当时我给你送鸡汤,不是还问你知不知道谁叫青歌嘛。也怪我,一时没想到老会计家儿子叫什么。”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都是那个卫衡青自己做的缺德事,冠冕堂皇,骗起人来还一套一套的,没想到是个人渣,还好当初没让他摸,不然我现在摸起自己来都恶心。”余友芹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