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担心的事情了,恐怕我们得把大部分的事实都告诉她,当然,也包括玛丽·库尔松的陷害。
5个小时后,由于将整个温莎城堡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任何入侵者的痕迹,戒严终于结束了,宾客因此得以从私人套房的会客厅中解放,回到各自的客房中休息,并为晚宴更衣装扮。
而伊莎贝拉也结束了她与阿尔伯特面红耳赤,让她恨不得在今天早上醒来时,就该狠狠地一脚将对方踹下床的争辩。
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中的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求安娜在苏格兰单独为她准备一辆马车,切斯特先生在此期间曾进来了一次为公爵拿取一件衬衣,而这只让伊莎贝拉提高了她的声音,打定主意要让公爵知道——她在接下来的夜晚中不打算与他说任何的一句话,自然也更不愿意在明日的火车上与他有任何接触,不必说下了火车以后还要继续搭乘3个小时的马车前往罗克斯堡公爵的弗洛尔城堡。
“好的,公爵夫人。”
一如既往地,安娜没有询问任何问题,只是恭敬地应了一声。
就在她要离去时,她又突然转过身来,再次开口了。
“此前,您向我提出的那个要求——在我还没来及给您我的答复以前,公爵阁下便来催促您离开了,之后所有的贴身仆从又被宫廷总管召集询问。不过,我想,现在我能告诉您我的答复了。”
不知怎么地,伊莎贝拉总觉得说出这句话的安娜的眼神聚焦并不在自己身上。
“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因此,我的答案是,是的,我会扮演公爵夫人的角色,在任何您有需要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阿尔伯特:……好咯,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