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这么做了，只是现在看来，女皇也有点太听他的话了。
“你别杀那个五皇女。”顾重九想起了自己还没机会说的要紧事。
一提起五皇女，沈渊就有点不高兴的样子，“提她干嘛？”他眉头紧锁，有种非要弄死她的感觉。
“我就是大夏的五皇女，我一直以来都是灵魂的状态，而她是我没有灵魂的躯体。”
沈渊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不过确实她之前是没有身躯，只是一介灵魂，之前他以为她是影子，但是很明显她不是，后来他也没想明白她为何是这样灵魂的状态。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什么似的脸色铁青，“你的这躯体灵魂都没了，但是还是记得调戏别人啊，五皇女的风流事不少呢。”
顾重九有些尴尬，避开他的视线，“这不是没有灵魂嘛，也不能算到我身上不是。”
系统设定的，她也没什么办法啊。
根据成长轨迹演算出来的，也不是能改的。
这次她从沈渊身上起来，他倒是没拦着，只是先帮她穿上了鞋子，说实话，顾重九觉得他这个样子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上次我不是故意要一声不吭离开的，只是我当时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做，我后来想回来告诉你一下的，但是有距离限制，当时耗费了许多灵力，也不能维持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