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累死。 每天都会焦虑—— 有没有人占他们便宜了?他们会不会被欺负了还笑着说算了?他们是不是又想一个人担负所有的事情? 想想无间地狱都没有他们这么可怕的。 所幸,一上午都没有发生其他事情,我渐渐就不把今天早上的糟心事放心上了。 下午枪击训练课计分,项目分别为标准定靶、指定定靶和移动靶。 标准定靶,也就是标准固定靶,就是传统的越靠近靶心会得到越高分,共计50分。 指定定靶,就是由教官指定“目标”,越靠近目标圈,会得越高分,共计30分。 移动靶,这个就是人体板,天花板上有牵引线,可以控制前后,以及有限的左右。最难的地方是开枪时间是有规定的,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面打中,共计20分。 一般来说能拿下标准定靶和指定定靶,移动靶就可以随便玩了。 我学号排得比较前,第一排倒数第二个就是我。 比起冷兵器来说,我其实还是很喜欢握枪的感觉,感觉视线之内都是自己的领域,就有种强烈的安全感。 固定靶拿下第一个满分全分后,我基本放弃了第二个指定定靶项目,只拿了一分。最后的是移动靶。 其实我们警校练的移动靶还是比较基础的,我比较想玩军队那种,能拿上狙击枪,百千英尺之外,目力竭尽,却能一枪击中目标。 那可不比现在这种过家家玩具痛快得多? 完成第三个项目之后,鬼塚大叔的嘴角抿成一条线,我在全组里面唯一一个拿到移动靶满分的人,而综合成绩是全组最差。 “你这分数以后要怎么去东京警视厅?” 警视厅会优先看学生警校成绩择优录用。所以保持成绩斐然是非常重要的。 “拜托,我来警校的最终目的是要在小小的町里面岗亭里面,和老大叔一起喝茶吃瓜,骑自行车放风。我不能阻碍有梦想有抱负的人成功。” 说着,我把枪支交了回去。 “…小弘啊……” 考完之后,我就坐在后排休息。虽然不能离开训练场,但时间是比较自由的。所于是,我拿出在图书室借的将棋杂志开始看。 实话说,上次赢了一次传闻中的职业九段,哪怕就是对方其实并没有把对服部大叔放在心上,所以走得比较简单,但我赢了就是我赢了。 我觉得还挺有趣的。 最近晚上无聊的时候,就用手机下着玩。 入门级基本就是记棋局摆法。初级就开始往里面套各种进攻与防御,设置陷阱的方法,往往下一步的时候就得开始想接下来布局要长什么样子。 我本身有基础,所以很快就到中级水平,之后就是高级和大师级。 我翻到的将棋杂志是最新版的,上面有很多棋局介绍,还有名人专访。最有趣的当然就是杂志上面列的一道将棋问题。 我一遍思考着上面的问题,一边在想有没有其他办法再赢羽田秀吉一次,从开局布局开始。我自然没想过我要成为职业级,但是总有业余可以赢过专业的方法。 正遥想天外,我的肩膀被教官点了点。 我忍不住抬头,见到是犯罪心理课的蒲田老师,他指了一个往外走的动作。我就跟着走了出去。 “什么事?” 蒲田老师也没说废话,面目严肃地说道:“接下来一个月会有个心理课的团队作业——是每周抽一节课去监狱对小组指定的囚犯进行聊天对话,搜集原始数据,做一份对于犯罪心理相关论题的论文。想要问一下你的想法?” 这种事根本就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我刚想要吐槽,脑袋里面刚巧闪过一张脸。于是,我收起表情,“是和那个人有关吗?” “你想去和10年前连累你父亲摔下天台的那人聊吗?他那边同意协助警校生做论文,但只想要和你进行面对面交流。” 对。当年我爸从天台掉下去的时候,那人却压到路人。 结果,路人死了,他只废了双腿。 我嘴角忍不住泛起嘲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