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一次的夫妻、生活恐怕已经要追述到两个月前……
空了这么久没做,他又是个需求大的,南栀点了把火当着他的面在玩儿,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而且同床共枕那么多次,她太晓得他受不住怎样的‘刺激’。
所以就专挑那样的来……
“慕南栀……”
男人喉结翻滚了下,磁性暗哑的嗓音自带低音炮音效,他抓住她那只手,警告,“你不要玩火自焚。”
“焚?”
南栀眼神无辜极了,手被抓住也不老实,一张脸还贴在他脖颈边,完全不怕死的,“顾总你不要大言不惭了。”
顾非寒:“……”
“哎呀,顾总刚不是还没力气解扣子么?”她晃了晃被抓住的手,没能挣脱,“这才多大一会,恢复神速啊顾总。”
顾非寒:“……”
“玩够了么?”他怎么可能还看不出她想干什么。
南栀就有些不开心了,“顾总,你说话忒难听,我这正儿八经勾、引你呢,怎么是玩儿呢?”
身上她才帮着擦了一遍,清爽了没几分钟,这会有些冒汗。
空调也不顶用。
顾非寒试图忽略她带来的影响力,但这么个大活人贴在身上,他真能无动于衷,估摸以后她就真该哭了。
哭他那方面出了问题。
“嗯。”
顾非寒轻应一声,抬手将埋在他脖子里的脑袋挪开些,但脖子里绷紧的青筋可一点没有放松的意思,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我也正儿八经被你勾、引到了,你先起来把顾安安抱出去,嗯?”
南栀抬头不知死活的往他下边儿看了眼。
瞧见了意料中的事情……
但顾非寒反应也快,直接扯了薄被将那地方盖住。
南栀觉得这完全是他自作自受,没半点做了亏心事的愧疚感,也是不怕死,视线在他被薄被盖住仍能看出一些什么的地方停了几秒,这才扭头看他,“你确定要我出去?”
并且她还是弯在那里,和他贴很近,没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这么近,她眼底的得意顾非寒不是看不见。
知道不久前脸上毛巾被揭掉开始,一切都是她故意为之,勾了他一身火,算反击和报复。
但……
她还是嫩了些。
彼时,男人黑眸危险的眯
了下,哑声开口,“慕南栀,你觉得我当真办不了你?”
“啊,被你看出来了啊……”南栀略遗憾的表情,并且到现在为止一点没有要收敛的意思,“顾总,我其实挺好奇的,你现在要怎么解决?”
他身上的伤可半点不假,断了肋骨,腿上也打着石膏,南栀因此有恃无恐幸灾乐祸外带火上浇油。
摆明了,想看他出丑。
但南栀还是算漏了一点……
某些方面男人的自尊心可半点容不得被挑衅。
“我顶多伤口再裂一次……”
镜片之下,男人一双黑眸颜色深沉,说这话时他一只手落在她腰上,猝不及防的将她往下压了压,话语中威胁意味更是层层叠叠呼之欲出,“至于你……到时候哭着求饶可不顶用。”
南栀:“……”
气场这东西有天生,也有后天。
顾非寒是天生加后天,简直非人类。
否则这个情形,明明应该她占主导地位,连位置都是她在上边儿,可她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说大话谁不会,你预备这么躺着让我哭着求饶么?”南栀带着她最后的倔强强撑脸面。
“嗯。”
男人轻笑一声,掌心在她后背缓缓摩挲,“偶尔换你在上边应该也别有一番风味……”
南栀:“……”
“既然你不想走,那试试?”
顾非寒那只手已经越过她衣服下摆在往里钻,南栀被他掌心烫的打了一个激灵,肩膀狠狠一颤,还来不及回神,耳边这人不忘提醒,“不过你等下动作幅度记得小点,把顾安安晃醒让她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荼毒了幼小心灵,那影响可就不大好了。”
“……”
那只手还在往上……
南栀身体僵硬,想破罐子破摔看最后究竟谁玩儿死谁,但一想到他说的那个姿势,就没用的腿发软。
她还是输了!
将那只手从衣服里抽出,南栀抱着熟睡的顾安安落荒而逃的时候,身后有野兽在追一样,连再回头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