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狗都被捕杀地干净,温溪从此以后就再也不敢养狗了,知道现在突然被秦敛这么一提醒,她这才想起来,她现在可以养狗了,养个十七二十八都没关系!
不过,这男人明显就是想用小狗做借口勾/引她!
温溪歪头看着男人,眨眨眼再眨眨眼……
男人眸光暗中一闪,瞧瞧四周,身后跟着的贴身随从们远远落下许多,周围再也没别的什么人,于是他不着痕迹地靠近了几步,宽大的云袖遮掩下,伸出一只手,手指蠢蠢欲动着去勾温溪袖子底下的手。
勾到之后他还自己的手指缠着她的手指绕圈,神仙低沉,带着别样诱惑的磁性,“去吧,就去瞧一瞧,很可爱的幼犬,你一定会喜欢的。”
手指交握,从指尖缠绕着的温度开始,那种酥软蔓延至全身,心口也开始发烫,温溪承认自己确实被勾到了。
既然这样,那就走呗!
……
还是如同之前那几次一般,走的是秦府东院的侧门,静悄悄的,被秦敛带回了自己寝院。
进了屋子以后,男人献宝一样立刻从里间抱出了那小小的一团,还在呜咽地细声叫唤着。
温溪掀开男人遮掩的袖子一看,就是一直肥嘟嘟、浑身毛发蓬松的金黄色松狮幼犬。
小家伙睁着一双湿漉漉的,还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温溪的手指,吚吚呜呜地唤着。
温溪瞬间就被萌到了,欣喜的从秦敛手中吧小松狮崽抱过道自己怀里,小东西很有灵性,仿佛是在讨好温溪一般,一个劲儿地用舌头舔温溪的手指。
于是接下来温溪展现出了自己高超的十级撸毛技巧,撸得小松狮在她怀里舒服得直哼哼。
男人从身后伸出手来拥住了她,吻着温溪的耳背,“喜欢吗?”
温溪忙不迭点头,“喜欢!”
秦敛:“本想再过几日得了空给你送进宫去,不过既然今日碰上了便带你来瞧一瞧,喜欢便好。”
温热的气息喷在温溪的后颈处,痒得她下意识地去缩脖子。
很快松狮崽就呜呜叫着被送出了二人世界,秦敛将温溪整个转过身来,拥进怀里,吸取她身上的芳香,这些天以来的空虚这才慢慢地消散下去。
长夜漫漫,缱绻缠绵。
这是温溪第一次留宿在秦府东院,因为第二日是休沐,所以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两人就像普通的夫妻一般,同榻缱绻,一夜后晚起,然后洗漱用膳。
用过膳以后,温溪也真的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便准备离开回宫去。
男人虽然万般不情愿,但也只能同意,他亲自将任悄悄地送上了马车送出了府,目送马车慢慢走远,直至再也看不见以后他才转回身往院里走去。
走回去的半岛上,他路过花园,看到春日里姹紫嫣红的百花,便忽地想起来自己后院里种的那一园子杏树,也是到了开花的时节,他最近时日较为繁忙,连浇水的时间都不曾有……
于是脚下的步子一转,便拐道去了杏林。
杏花开得正好,即便他这几日没来,专门负责照顾杏林的园丁也尽心尽责得打理得很好,甫一踏进杏树林,便是枝头大团大团雪一样簇在一起的白色梨花,微风拂过,花瓣纷纷如雪落下,美不胜收。
秦敛心中懊恼,她之前就说起过想看一下杏林开花的场景,方才怎么就没想到呢,这样的话也能多留她片刻……
正想着,感知异常敏锐的男人察觉到前方杏林深处传来了一些动静,他原本柔和的目光顿时变得锐利,直视一个方向,语气冰冷,“谁?”
跟随在秦敛身后的陈和陈平兄弟俩也立刻警觉的抽出了配剑,陈和冷声冲东境传来的方向喊道:“是谁?出来!”
草地一阵轻微的踩踏声过后,从杏树后慢吞吞移出两个人身影,是两个女人,搀扶在一起,看着陈家兄弟的剑,身体哆哆嗦嗦。
镇国公夫人杨氏被侍女缠着,杏花之下,有一股弱柳扶风的娇弱之感,她轻咬自己的下嘴唇,似是有些惧怕,怯生生地看了秦敛一眼,娇娇弱弱的嗓音,“妾见过大伯哥。”
秦敛视线依旧锐利,上上下下得打量了一圈,才想起来眼前这个陌生模样的女人是谁,他语气森冷,“秦府规矩,杏林不准踏入半步,谁让你来的。”
杨氏继续轻咬贝齿状,有些害怕秦敛的态度,但依旧壮着胆子回道:“今日春光好,妾在房中待得实在憋闷,便出来走走,结果一不留神走岔了路,闯进了杏林,正想出去,便碰上了大伯,哈亲大伯见谅。”
说着,便上前一步身体前倾,婀娜地身子摆出一个赔礼的姿势。
秦敛大跨步往后避了几步,眼中已是一片冰寒,陈平陈和顺势拦在杨氏跟前,杨氏浑身微不可见地一僵。
秦敛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欠奉,直接转身离开,只留下冷冰冰的一句,“把她丢回西院,若下次还有人敢不怕死乱闯,你们不必在客气。”
陈家兄弟应是后,就有两个侍卫上前来,就像看犯人一样看着杨氏主仆,利刃出鞘,逼得她们不断后退,最终被逼出了杏林。
杨氏不甘地走在回西院的路上,看着一路简陋破败的摆设,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