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找,还真找不到。而且赠书的那位将军并无后代,就算有知情人,也早就化为一捧黄土了。”
符子栖也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了。
但她实在不甘心,她折腾了一个多月,拿下了古武大比的榜首,不就是想在这里找到相关记载吗?结果倒好,一场空!早知如此,她都不知道自己非要参加这个大比做什么。
把《命理》放回书架后,符子栖叹了口气,还是离开了杜家。
不过杜老爷子却叫住了符子栖,说请她移步喝一盏茶。
符子栖拒绝了。
杜老爷子见状也不挽留了,只是问了一句,“我也是有些好奇,符小姐的起卦相面之术是师从何处?”
符子栖心知应该是杜纶和杜老爷子说了什么。
不过,她颔首回道,“抱歉,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她的相面之术当然是从渡晦那里学的了,但比起无可奉告,她说出来不是更像是在故意驴人吗?
杜老爷子也是通情达理的人,既然符子栖不想说,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巧妙换了话题,向符子栖道谢,谢她当时为杜纶算的那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