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可升到一半他又停下,“对了,柳老师,之前抢了你的角色抱歉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是进了剧组后才知道魏彦茗那个角色唐导本来是想留给你的。”
“没事,那个角色也不是留给我的,当时我还没试镜呢,你也不算抢。”柳寻笙本来不想和阮颐鸣争辩,可听着他毫无诚意地道歉又觉得他好烦,还说什么角色是“留”给他的,听上去就好像他是走的后门才让唐言下了这个决定似的。
可他是靠实力吸引到的唐言!和阮颐鸣这真正靠走后门进剧组的货色根本不一样。
所以柳寻笙也故作“谦虚”,随意摆着手漫不经心道:“不过是唐言导演觉得我戏曲唱得好,想请我去客串五分钟的镜头而已。说起来电影应该还没拍完吧?你怎么就离开剧组了呀?”
一个再半小时的电影中仅有五分钟镜头的演员和群演有什么区别?阮颐鸣正是不满镜头太少才要求唐言给他多加些镜头,结果他那么在意的事在柳寻笙口中却是不值的“客串”。
阮颐鸣见状脸上的笑容渐渐开始有些勉强:“我辞演了,因为——”
“是因为演的不好吗?”柳寻笙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接话道,还像是找到了同盟一样兴致勃勃,“我演技也烂,所以试镜老是不过,你是怎么过的试镜呀?”
阮颐鸣哪有什么试镜,他是直接空降的。
而柳寻笙的演技到底有多烂阮颐鸣现在也见识到了,他说那些话时动作表情都很夸张,假的不能再假。
可阮颐鸣不相信一个人的演技真能这么烂,柳寻笙的演技要真是这么烂,唐言能给他演魏彦茗?
柳寻笙对他做这些浮夸的表情和动作肯定是故意的——为的是不仅要在言语讽刺他,还要用肢体语言一起嘲讽。
阮颐鸣脸上原先装出的友善笑容这会变成了不带任何感情的假笑:“我辞演是因为电影的投资商撤资了,我也没有参加什么试镜,大概是因为我演技还可以吧,所以我在电影里也不只是客串五分钟而已,后面也多了不少镜头。”
他说这些话起初仅仅是对柳寻笙的回击,可说到后面阮颐鸣越发得心应手,就好像这些事都是真的一样,再说他也觉得自己演技确实比柳寻笙强,他唯一过不了的那个镜头仅仅是因为他没学过戏曲罢了,如果他学了,柳寻笙还有说这些话的份吗?
阮颐鸣微微扬着下巴,轻笑叹息道:“唉,如果不是电影撤资拍不下去了,我也不会辞演的,要不柳老师你求求你家里那位,让他想想办法,给唐导投资一下?这样你也就可以继续演魏彦茗了,我还有别的综艺要上,这次一定不会再抢你的位置了。”
而阮颐鸣的这些话柳寻笙还没真办法接,接不接都是他吃瘪。
阮颐鸣终于找回场子,心满意足地升起车窗离开,柳寻笙在后面吃了一嘴的汽车尾气,回家后觉得满茶几的零食都不香了。
今晚秦狰回家后,就发现他的小牡丹没吃零食也没看电影、或是玩手机什么的。而是揽镜自照,对着镜面做着各种诡异的表情和动作。
秦狰眉梢微抬,语带犹疑地唤他:“……笙笙?”
“秦先生。”小牡丹闻声立刻扭头过来盯着他,问他道:“秦先生,你觉得我演技烂吗?”
这个问题和之前穿戏服给他唱戏时问的异曲同工。
秦狰张唇刚要作答,柳寻笙又想起男人似乎还没见过自己表演,所以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秦先生,要不我现场给您表演一段哭戏,然后您再给我评点一下吧?”
“笙笙不用了。”秦狰急忙拦住他,“我见过你的表演的。”
当初他和小牡丹还只能在梦中“幽会”时,他就见识过了。
但是柳寻笙却完全不记得,还很疑惑:“诶?是吗,什么时候呀?”
秦狰不得已撒了个善意的谎言:“还记的你去试镜过的《谁稚》吗?那天你试镜时沈听弦也在,他偷偷给我录了你试镜时表演的片段。”
“噢,是的。”柳寻笙低头嘿嘿笑了两声,羞赧地问,“那天演的也是哭戏,秦先生你觉得我演的怎么样呀?”
秦狰委婉而含蓄地说:“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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