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不要相信她们,她们这么做就是为了陷害我。”沈璧君一脸愤怒的道,“您让警察署的人把夏玉带走吧,他们会有办法让她说实话的,这样她就不敢再冤枉我了。”
“二小姐,我何曾冤枉过你,从头到尾一直是你在冤枉我。”夏玉抬头看向她,“我劝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跟老爷说实话吧!”
“胡说八道,你说我让你给我顶罪,你有什么证据吗,你拿证据出来啊!”
“这五十块大洋应该能算证据吧!”夏母突然出声,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递给了沈约,“这是夏玉昨天回来给我的,说是刘嬷嬷给她让她替二小姐做一件事情,她心里不想做又怕二小姐不放过她,无奈之下这才把钱收下了。我左思右想的觉得这事不妥,所以一大早过来要把这钱还给二小姐,还请你们放过夏玉,不要再逼她了。”
五十块大洋算是一笔巨款了,夏玉就是再在沈家工作10年也攒不了这么多钱,夏母不可能拿这么多钱出来冤枉沈璧君。
沈约盯着桌上的五十块大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大太太脸上,怒道:“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老爷,这五十块大洋……”
“还想狡辩。”沈约打断她,“不是你给的还能是谁,文君吗?她和二姨太所有的东西加起来也值不了二十个大洋,你还想嫁祸给她?”
“钱是我给的不错,但我是让刘嬷嬷给夏玉的母亲请大夫的用的,并不是收买她。”
“你可真是大方啊!”沈约怒不可遏,“给一个丫鬟的母亲治病你拿了五十块大洋,我们沈家没几天就会让你掏空了。”
现在证据确凿,她们说什么沈约都不会相信,只会觉得她们再狡辩。
沈傲君皱了皱眉,突然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沈璧君的脸上,怒声道:“秋容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把钱都给了夏玉?你明明跟妈妈说这些钱一部分给夏母治病,剩下的你要攒着给爸爸买生日礼物的。”
沈璧君今天是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把她和大太太摘出来,绝不能让沈约对她也产生不满。
“沈傲君你疯了。”沈璧君瞪大了眼睛,她在说什么胡话。
大太太也眯起了眸子,她知道沈傲君为什么这么做,但心里难免还是有些不舒服,但现在也只能配合,“璧君,你跟我说实话,秋容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沈璧君看看自己的大姐,又看看大太太,神色暗淡下去,事情败露,自己的亲姐和亲妈都选择站在了她的对立面,她不知道自己否认还有什么意义。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她冷笑,“你们随便吧!”
“你……”大太太的巴掌重重的抬起,却最终没有落在沈璧君的脸上,她哭着道:“你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母亲说,为什么要骗我呢!”
沈傲君叹了口气,“爸爸,这件事情我和母亲也是被蒙蔽了,我们没有调查清楚就相信了璧君的一面之词,我很抱歉。但璧君毕竟年纪小,我相信她也是一时冲动,还请爸爸看在她也受伤了她的份上,从轻发落。”
说完又看向沈文君道:“我会让璧君给秋容道歉的,还请三妹看在姐妹情份上饶了璧君,她现在想必也十分后悔,我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二姐说的真是轻松。”沈文君抬头,嘴角划过一抹冰冷弧线,“秋容差点就死了,二姐告诉我怎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虽说璧君伤了秋容,可你也冲进璧君的房间把她的胳膊伤成了这个样子,难道还不够吗?她已经受到了惩罚,三妹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我伤了二姐不错,可是我也被二姐伤的不轻,而且爸爸还因为这件事打了我鞭子,我和二姐之间算是两清了,可是她和秋容的账得好好算算。”
沈傲君眉目轻拧,看向沈约道:“爸爸,三妹太在意下人了,虽说二妹伤了秋容,可您也送她去医院救治了,况且秋容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又何必揪着璧君的错误不放呢!”
她知道沈约并不在意下人,他骨子里就觉得他们高人一等,决不能和奴才相提并论,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她们生来高贵,秋月沈文君这等贱婢就是为伺候她们而生的。
“大姐此言差矣。”沈文君也看向了沈约,“现在是民国了,讲求人人平等,二姐这么做要是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我们沈家。再说了,这次二姐必须深刻认识到她的错误,不然以后难保不会再犯,这次是秋容,谁知道下次会不会是哪家的小姐,要是出了事,大姐能担起这样的责任吗?”
沈约不在乎秋容被伤,但沈璧君这么狠毒一定会让沈约不满,只要他不满,他就不会轻易放过沈璧君。
“老爷,我还有话说。”夏玉突然开口,“三小姐那日只是划了二小姐几个小口子,伤的并不算严重,可二小姐为了冤枉三小姐,今早来之前特意用刀子将伤口加深了。我觉得二小姐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老爷应该好好管教,免得二小姐继续执迷不悟,酿成大祸。”
“你这个贱人还敢冤枉我,我杀了你。”沈璧君愤怒的冲了上来。
“住手。”沈约狠狠的将她推到了一边,转头看向夏玉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