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让敌人把流亡贵族一锅端,他就能轻松往北方搞移民。
两轮炮击之后,联军骑兵突然冲锋。
两千骑兵部队,冲近了集体抛射,箭雨落在流亡贵族的私兵阵中。
这些骑兵放一箭就走,又有两千骑兵冲来,而且比之前冲得更近,同样放一箭就转身离开。
终于,第三轮骑兵冲到,流亡贵族私兵全线崩溃。
贵族们收束不住,只能放弃财货逃跑,甚至连妻儿家属都顾不上,一个个脱下铠甲往河里跳。
苏丹联军骑兵,一兵未损,只放了两轮箭,搞了三次冲锋,就将城外的印度流亡贵族们彻底干翻。
大量苏丹骑兵下马哄抢财宝,这些家伙虽然战力强悍,但纪律却是真的够呛。
“刷刷刷!”
城上立即放箭,对准抢夺财货的骑兵。射死数十人之后,这些骑兵才全部离开,不敢再去抢城外的物资。
两位苏丹,立即下令攻城。
但通州城位于两河交汇处,几乎是三面环水,只有一面半城墙可供攀爬。
一番佯攻,耗费守军些许箭矢,苏丹联军又撤回来。
“轰轰轰!”
十多门老式臼炮,对准城门齐射。可惜准头实在太偏,一发炮弹都未命中,反倒是把旁边的城墙砸出几个凹坑。
做了一番无用功,联军士兵再次攻城。
而联军战船,也渐渐靠近,不断射杀跳河的贵族和难民。
紧接着,联军战船绕向城墙东北侧,突然扔下十多副攻城云梯。
却是此时属于枯水季节,两河交汇处的城墙,水退之后露出一大截滩涂。守军都去防御正面了,哪想到敌人在后面搭云梯?一时间被杀个措手不及。
“还不救吗?”宋灵儿紧张问。
王渊笑道:“不急,不过可以做准备了。”
一艘艘小船,被汉军抬向上游河岸,接着又装满枯草树枝,还顺便淋上几罐火油。
可惜枯水季节,河水流速不快,每条船都得靠人划着下去。
联军士兵靠着偷袭,已经登上背面城墙,守军慌忙增援此处,双方正杀得焦灼不堪。
王渊皱眉道:“快马通知卢升,让他们别回通州,直接绕去西北方,断绝敌方骑兵的后路。”
王渊的胃口很大,想要全歼这几万敌军。
可惜,卢升那边回军太慢,而两国联军又提前攻城,并且一下子就杀上城墙。王渊不得不提前使用火攻船,此举虽然可以灭掉对方水师,却留不住城外的数千敌骑。
“那是什么?”侯赛因指着后方河面。
布尔汉沙回头一看,顿觉头皮发麻。只见数百条小船,带着火焰顺流而下,船上还有人疯狂在划桨。
“快离开战舰!”布尔汉沙大喊。
父子俩带着亲卫慌忙跳河,拼命游到岸边,然后跑去跟骑兵部队汇合。
火焰烧得猛了,划船的汉兵撑不住,也陆续跳入河中,游泳推着小船往前。渐渐的,火势过于猛烈,烟熏火燎之下,汉兵不敢再靠近,任由火船缓缓往下漂流。
比贾普尔国的苏丹,伊卜拉欣·阿迪尔沙一世,正在船上指挥攻城。
他的坐舰被城墙角遮住视线,根本看不到火船杀来,还在一个劲儿催促士兵攻城。
“吹号!”
“呜呜呜呜!”
王渊的大本营一阵号角声响起,通州城里的两千汉人火铳兵,立即登上城楼,对着正面攻城之敌放排枪。而通州的印度守军,则纷纷救援背面城墙,把登上城墙的敌人慢慢杀回去。
上游两里外,埋伏好几天的数千汉人火铳兵,推着大木板开始集体渡河。
没法事先渡河,因为敌军战船太多,很容易被敌人发现,那些火攻船也是藏在树林里。
听到城上响起排枪,又见几艘战舰被撞燃,明显是中了对方预设的圈套。布尔汉沙果断下令:“全军撤退!”
父子俩带着骑兵先跑,步卒也跟着跑,把友军扔在战场做断后部队。
比贾普尔国军队直接傻眼了,他们的苏丹还在背面战船上,正面战场的将军谁也不敢下令撤退。
“苏丹,苏丹,前方败了!”
“什么?”
伊卜拉欣·阿迪尔沙一世没弄明白,几万大军咋突然就败了呢?
此时,联军战舰大量火起。伊卜拉欣·阿迪尔沙一世搞清状况之后,也没法驾驶战船回击,说道:“绕去北边,把士兵都接回船上。”
一南一北,两条支流交汇。
火攻地点在南方支流,伊卜拉欣·阿迪尔沙一世则划船朝北方支流跑,竟然被他成功逃走十二条战舰。
“呜呜呜!”
在北方支流靠岸之后,伊卜拉欣·阿迪尔沙一世让人吹响号角,想把自己的步卒撤回船上。
可惜,友军的突然撤离,让比贾普尔国士兵大乱。苏丹还未吹响集结号,就有大量士卒临阵脱逃,接着就是全军溃散,两万多人被两千多汉军追杀,就连骑兵部队都不敢回身冲锋。
被友军抛弃,只是其中一个因素,更直接的原因是汉人火铳兵的出现。
小小的比贾普尔国,被葡萄牙占领三座港口搞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