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警察十分不解,“科长,怎么就这么放过他们啊?那女的可说是……”
“人家是正常交往,村里也开介绍信了!不放你想怎么着?”王科长打断他的话,“你是警察,别轻易被人影响,听风就是雨!那个女的报假警,先带回去吧!”
警察年轻气盛,还是有些不服气,“科长,你咋知道他们是对象关系啊?”
“回去翻卷宗去!”王科长撂下一句话,就把警察扔在了后面。警察亦步亦趋地跟着,终于没再问了。
下楼的时候,王科长下意识地又往赵国年和陈立夏的房间看了一眼,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刚刚立夏水眸瞳瞳,满面桃花的模样。他眉头一皱,立马打消了,快步走下去。
……
屋里,赵国年搂着立夏娇软的身子倒在床上,陈立夏却怎么都不肯顺从了,推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得逞。
“宝宝,没事了……”
“那也不行!”
陈立夏嘟着嘴,闹了这么一出,根本就没有那个旖旎心思了,怎么继续啊!
她不愿意,赵国年自然不会勉强,喘着粗气压在她身上。吃不到正餐,捞点菜也是可以的。
陈立夏无奈地抓住他作恶的大手,娇媚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再动手动脚你就去重新开一间房睡!”
“不用!”赵国年回答地非常干脆,立马从她身上下去,老老实实躺到旁边。
可他虽说手脚老实了,陈立夏却总觉得身边一道略带委屈的视线盯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她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微微侧头迎上某人炯炯的双眸,“噗嗤”一声笑出来。
陈立夏抿着嘴唇,伸了伸拇指,轻轻地在赵国年的手背上划了一下。赵国年身体瞬间僵硬了,晶亮的眸子带了些疑惑。
陈立夏嘴角笑意更深,又划了一下,嫩手瞬间被某人的大手包裹住了。
她睨了他一眼,靠在他的肩膀上。赵国年一喜,顺势将她搂进怀里。隔着单薄的衣裳,陈立夏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让她觉得十分踏实。
有句话怎么说的,在爱情里,男人享受的是过程,而女人更注重仪式感。饶是陈立夏活了两世也不能免俗。
“国年,我们还是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好不好?”
赵国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都听你的。”顿了顿,他忽然又来了一句,“明天我就让我爸去你家提亲,尽早把婚事办了!”
本来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陈立夏还挺感动的,到第二句话那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了。这男人就这么急切吗?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还是喜欢那、那个……”陈立夏气鼓鼓地仰着头瞪了赵国年一眼。
某男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喜欢跟你那、那个。”
说着,搂着她的胳膊更加用力了,陈立夏羞得满脸红,埋进他的胸膛,还气不过,狠狠地咬了一口。坏人,敢学她!
赵国年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没忍住把她推倒,“宝宝,别……”
陈立夏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才知道自己做了件傻事,赶紧松口老老实实地靠着他。
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没有春光旖旎,只有甜蜜温馨。
陈立夏难得睡到自然醒,一睁眼,就见赵国年在床边坐着,早餐在床头柜上。心里暖暖的,她伸了个懒腰,正好赵国年看过来,顺手将她拉起来了。
“宝宝,我们吃饭了就回家!”他幽深的眸子带着异样的神采,陈立夏瞬间就想起了某人说的今天提亲的话,他来真的?
陈立夏想的还真没错,赵国年真的说干就干。一大早出去买早餐的时候,就去了一个熟识的木匠家,订做了一个梳妆台,带镜子的,又要了个大柜子。
两个人吃完饭,他又拉着立夏去了趟供销社,把做龙凤呈祥被子的红布和棉花买了。
陈立夏看他那么认真地挑选,窝心又甜蜜。反正都是两个人以后要用的东西,赵国年身上带的钱快花完了,她便想去银行取钱,却被拦下了。
赵国年看她卖菜那么辛苦就够心疼了,哪舍得用她的钱。再说,这一次买的东西也够多了。被子、暖壶、水盆、连带着立夏的化妆品都买了,除了婚鞋和两人的礼服,结婚用的东西基本都买得差不多了。
上一次立夏在成衣铺订做的衣裳已经做完了,两个人正好去付了尾款,取出来。赵国年的正装完全可以当做结婚礼服,就只剩下立夏的婚服,他想在成衣铺做,立夏却坚持要买料子自己动手。两人又裁了红布,给她做衣裳。
好在两个人都是骑自行车来的,而且立夏的自行车还挂着两个大筐,不然这么多东西还真不知道怎么往回拿。
东西大多放在了立夏的大筐里,赵国年便跟立夏换了车骑。这一次不像上回走走停停了,赵国年赶着回家让父母去提亲,自行车骑得飞快。陈立夏没办法,只能紧紧跟着,两人不到四十分钟就回村了。
赵书记和李丽娟知道赵国年去县里办事,因为开了介绍信,也知道他可能在县里留宿,也没在意。却不想,儿子一回来,带回来那么多东西,还急匆匆地让他们赶紧收拾一下去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