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找人验血的?”古广利一边问一边思索。
孩子一直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吴海生没理由把孩子抱去验血,要么就是拿了孩子的头发,要么就是在医院的时候,吴海生偷偷抱去验了血。
“你不要管我什么时候找人验的血,你只要知道,这个孩子就是你的就行了。”
古广利阴沉的双眸透着锐利,定定地盯着他眼前的吴海生,心知肚明吴海生想要做什么,顿时,脸上便有了几分的慵懒,他满不在乎地往后靠椅背,冷笑道:“吴海生你现在拿验血单给我看,无非就是想利用这个孩子来对付我,或者逼我就范,对吗?”
闻言,吴海生陡然笑了,“果然是跟聪明人谈条件,比较轻松,我什么话都还没说呢,你就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哼!”古广利语气冷漠地说:“我根本就不相信你拿给我验血单子,跟张君宁在一起睡的人,又不只有我一个人,谁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你的,然后你故意这么做,再来逼迫我,将我手里的一切都夺走。”
他猛然拍了桌子,他身体向前倾去,双眸发
狠而阴森地盯着吴海生,“我告诉你,我不会受你威胁,更不会将我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拱手让给你。”
他不是笨蛋。
吴海生轻轻一笑,然后反问古广利:“你知道你这个样子要是让张君宁看见了,她得有多心寒呀!”
“吴海生,咱们就是半斤八两,你当初接近张君宁是有什么目的,你我心里都明白,我不过就是学着你当初的行为罢了。”说着,古广利还一笑,“按道理你也是我老师,我该对你说声谢谢。”
吴海生嘴角的笑容渐渐浅去,幽深的眼睛迸发出阴冷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古广利,他知道古广利就是在故意羞辱自己,羞辱自己曾经和眼下的失败。
“不用客气。”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告诉你一件事吧!现在在我家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张君宁生下的孩子,是我在外头让人换了,而你的亲生儿子就在另外一个地方,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也可以拿我头发和你的头发去验,看看跟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见他如此坦然,古广利不会去怀疑孩子已经被掉包了。
“孩子不管是不是我的,我都不会受你要挟,还有,我还巴不得这个孩子出事,最好是死在你手
上,那样对我来说,就是百利而无害的事,到最后,张君宁就会怨死你,张景平更不会放过你,你以为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你还有吗?”
“哈哈哈!”吴海生目光毫不掩饰对他的讥诮,“你觉得我会这么傻吗?我敢跟你说这些话,无非就是量你去跟张景平他们说了,他们也不会相信。”所以说,古广利根本就对付不了自己。
“既然你不在意这个孩子,那就杀了吧!你放心,我会把尸体送回你家,让你爸妈好好欣赏他们孙子死了的样子。”
“吴海生你根本就是疯了。”古广利心生愤怒,他身体一倾,双手攥紧了吴海生衣领,将吴海生提了起来,两只眼睛宛如老虎般凶残,瞪着吴海生,“ 你我之前的事,牵扯到我父母身上,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可耻吗?吴海生你要是敢碰我家人一根头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呦!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显得你特别有良心?”吴海生讥讽他,继而,他毫不将古广利的威胁放在眼里,“当初你妈来我家里,求我,求妈办事的样子,我至今都还记得,跟个乞讨的乞丐一样,古广利,你现在捡的就是我吴海生吃剩下不要的,你没什么了不起的,你就是一个专门捡破烂的。”
“吴海生你就说个痛快吧!可惜张君宁她根本就不爱你,她跟我给你戴的这一顶绿帽子,吴海生
你可戴的还舒服吗?”
说完,古广利不屑一笑,将吴海生松开。
吴海生略显有些狼狈地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毒辣地目光一直注视着古广利,“这一顶绿帽子,我至今戴的还算是舒服,因为,很快就有一个你和张君宁的孩子就要为此丧命。”
原本他是打算用这个孩子来要挟古广利,让古广利听从自己的话,现在看来,他还得要更狠一点才对,不然怎么宣泄自己内心的苦与不快?
与吴海生不欢而散,古广利回自己办公室,心总想着孩子一事。
吴海生后面还会有其他的招数,他得要想好办法应对才行。
想来想去,唯一就是可以从张君宁身上下手。
而且张君宁是喜欢他的,无论他说什么,张君宁都不会去怀疑。
哼,吴海生你死定了!
之前好几次让你侥幸逃了,这次他一定要让吴海生彻彻底底在张景平面前失去了用处。
古广利去了吴海生住处,见了张君宁,将吴海生对他说的话,一一都告诉了张君宁。
张君宁瞠目结舌,她难以置信地说:“孩子一直都是在我的视线里,吴海生是不可能会把孩子抱
走,他也没这个机会,你肯定是被吴海生骗了。”
“可在医院的时候,有过一次吴海生抱着孩子出去了,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再回来,不是吗?”
“那个时候我已经检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