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有，就是在想事情。”
“想什么呢？”艾默斓好整以暇地看她。
方怡然：“……”
她当然不会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只能胡乱地扯了一个慌。
“就是想工作的事情。”
艾默斓挑眉，想起了之前方怡然说自己是工作狂魔，那么现在她似乎也变成了这样呢？
“当初你说我是工作狂魔，怎么？你也变成这样了。”
方怡然心虚地笑了笑，算是接下了艾默斓的调侃。
吃完粥后已经快中午了，艾默斓本是打算再给方怡然做个中午饭的，可方怡然心里装着事情，没敢正面直视艾默斓，便用怕家里人担心的借口提出了告辞。
艾默斓心有遗憾，不过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时间同方怡然相处。
是以再借了一条新裙子给方怡然换，艾默斓就送她出去，目送她上了李叔的车后，艾默斓没走，抬手摸了摸未擦口红的唇，莫名地笑了。
……
到家后，方怡然心有些乱。
先是安抚了以为自己去借酒消愁的方妈妈，随后马不停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身上还穿着艾默斓的裙子，这本来是在女生之间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可裙子上却带着艾默斓身上淡淡的香味，加上昨夜的“梦”，方怡然觉得身上的衣服就像是烫手山芋，她匆忙地把裙子脱了，只着贴身衣物的身子倒在了柔软的床啊。
啊……
她怎么会做那种梦啊！
方怡然无声地哀嚎，捂着脸的手都觉得脸颊在不停地发烫，不光如此，她的耳根与身子都因内心的羞与不好意思透着淡淡的粉，看着诱人极了。
啊啊啊，她以后还怎么敢直视艾默斓？
人家酒后乱性，她酒后乱梦，梦得别人就算了，怎么会是自己的好朋友？？？
方怡然觉得自己没救了，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把床单弄得乱糟糟的也没有冷静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怡然嚯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快速地拨通了金流善的电话。
那边嘟声了好几遍，方怡然还以为金流善没睡醒，准备挂了的时候对方接通了电话。
“喂……”
那边声音低低的，似乎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
“你在睡觉？”
“是啊。”金流善打了个哈欠，抽空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才中午十二点，她还能再睡一会儿呢。“怎么了吗？”
“嗯……你睡觉就先睡吧……”
金流善一听就精神了几分，“我已经被你叫醒了，想说什么赶紧的！”
怎么能吊她胃口？太过分了吧？
“……嗯。”方怡然是在冲动下打得电话，可如今真要去跟金流善说，她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我想问你个事。”
“你问。”
“如果梦见被人亲了，这意味着什么？”
本来金流善是闭着眼睛听方怡然说话的，结果这一句话令她睁大了眼睛，并且爆了一句粗口。
“卧槽，你不是吧？你居然做春.梦？”
春春春春春.梦……！！！
怎么可能她才没有！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你都梦见被人亲了还不是吗？！”金流善顿了顿，忽地贼兮兮笑了，“给我说说，梦见谁了？”
方怡然沉默了。
金流善觉得不对劲，“别是许伦博那个人渣吧？”
“怎么可能！”方怡然立马反驳。
“那你说说是谁？”
“没看清脸。”
“真假？”
“真。”方怡然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随后转移话题，“所以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嘛？”
“意味着你可能falllove了！”
方怡然一句“怎么可能”差点脱口而出，但她冷静了下来，怕被金流善听出异样，“别乱说。”
“我怎么乱说了？一般梦见跟别人有暧昧，那不是潜意识里想要跟那个人在一起吗？”
是这样的吗……？？？
方怡然在现实世界就是一个母胎solo，压根没尝过恋爱的滋味，更别提喜欢一个人了。
她连怎么去喜欢一个人都不知道！
“是……么……？”
可是对象是艾默斓啊……她潜意识里居然想要跟艾默斓在一起？？？
因着方怡然从未喜欢过别人，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所以她……
这……
方怡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概率就是这样吧？”金流善经常做这种梦，但是呢，她换男朋友的速度也快，所以压根不把这种事情当回事儿，但是方怡然可就不一样了，这丫头就没谈过恋爱，唯一喜欢过的人还是个渣，这不得不让金流善重视起来。“怎么样？你对那个人有感觉吗？”
“不知道。”
方怡然现在乱得很，也不好跟金流善说自己梦到的对象是个女人，还是曾经是自己的“情敌”。
金流善皱眉，打算做个知心姐姐帮她疏导疏导，结果对方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你上次说出国散心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