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未来。”
“现在不想,不代表以后不想。”
“确实,你说得对,你现在想,也不代表以后想。所以,我劝你冷静下,三思而后行!”
论嘴上功夫,十个秦川也不是她的对手。
他甘拜下风:“我真三思而后行了。我要追求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追求定了。”
他又霸道无赖了,然后学她转了话题:“现在该我问你了,为什么伪装丑女?”
“伪装?”
“我这样是伪装?”
“你是不是一大早没睡醒?”
她是打死不认账了。
可惜,秦川早堵死了她的退路,笑意得意:“其实吧,灵灵,叔叔都告诉我了。你伪装丑女是为了躲避别人的追求,好好学习。”
冯灵迩:“……”
什么情况?
别人是坑爹,她爹是坑娃吗?
坑娃的冯父把秦川买来的早餐摆到餐盘里,端到了茶几上:“来,吃早餐了,有什么话,吃好了再说。”
秦川自觉知道了真相,也不急着听她的解释,就跟着上桌了。
他也没吃早餐,来这么早,是因为他本来就在冯灵迩家的楼下。
没错,他昨晚看罢微博就来了,觉得自己害她被人攻讦,有些过意不去,想道歉来着,谁料,一大早道歉不成,还得了个天大惊喜。
冯灵迩是个美女,绝世美女,虽然草草一眼,但那白嫩的皮肤,美丽的桃花眼,丰润殷红的唇瓣,纤瘦得宜的身段,美的璀璨夺目。
他发誓,恨不得当场向她的美色下跪。
可惜,只有一眼。
现在,这泡面头、龅牙嘴、乱麻脸的丑女……
好吧,脑补她的盛世美颜,他可以吃得下饭。
无比诡异的早餐。
具体表现是冯灵迩低头吃饭,秦川盯着她吃饭,然后,冯亦彰一人自说自话:“阿川,你喜欢画画吗?待会要不要到我的画室看看啊?我看你心灵手巧、资质不错,想来是一颗学画画的好苗子……”
这哪里是收徒?
分明是培养未来继承人。
秦川欣然应允:“好的,叔叔。我很喜欢画画。我哥哥算半个画家,我耳濡目染,也对画画有兴趣,就是性子急,坐不住。”
他这话是真的,秦危安自怪病后,心浮气躁,渐渐靠着练字作画修身养性。他觉得他孤寂,经常陪他,也学过一段时间的绘画,但他年轻气盛,实在坐不住。
冯亦彰乍然听到秦危安会画画,来了兴趣:“你哥哥画的什么画?”
“油画。印象画派。梵高是他的偶像。”
“不错。不错。有眼光。有思想。”
“叔叔也喜欢梵高吗?”
“嗯嗯。他也是我的偶像。死前籍籍无名,死后万古长存,他的故事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
“……”
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还是硬着头皮迎合:“我觉得叔叔只是少个契机,肯定会很快展露头角的。我哥说,现代的艺术家缺少沉淀,所谓名气,多半是运作出来的。像叔叔这样,一心搞艺术的,才是真正的艺术家。”
这一番彩虹屁吹的冯亦彰很高兴:“呈你吉言啊。”
他吃完早餐后,还高兴地把秦川拎进画室磋磨了。
可怜的秦川进去前,满脸兴奋。出来后,生无可恋。
前后不到一小时。
冯灵迩正打扫客厅,收拾房间,幸灾乐祸地看他一眼:“回家不?我送你!”
秦川摇头,一身红的、黄的、绿的颜料,垂头丧气:“叔叔刚还夸我心灵手巧呢。现在却说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他坐到沙发上,想着在画室被各种嫌弃,难过的想撞墙。
什么是构图?
怎么调颜料?
他一个门外汉哪里看一眼就懂?
他又不是天才!
真委屈坏了。
冯灵迩乐于见到他备受打击的惨样,忍不住弯了唇角:“可见,耳濡目染是没用的。”
“那是我没用心。”
秦川不信邪:“我回去让我哥哥教我,或者请个老师。等着吧,我很快可以出师的。”
“你这个志向厉害了。”
冯灵迩似讽非讽,叹口气:“秦川,有这个必要吗?漂亮的女孩子很多,你这个身份、这个长相,换个女孩子能把你捧成祖宗,为什么非要揪着我呢?”
“我喜欢你啊。”
他仰起头,咧嘴笑,精致的娃娃脸洋溢着青春帅气:“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情不自禁地告白了,完了,又挠头叹气:“唉,怎么没人告诉我,喜欢一个人会上瘾的啊?”
冯灵迩:“……”
这不是上瘾!
这是中毒!
她把拖把放一边,坐到他对面的沙发,准备救救他:“听我说,你就是一时兴起,你生活的环境太/安逸,你做事顺风顺水,我拒绝你,让你起了征服欲,你根本不喜欢我,真的,不信你做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比如,试着跟别的女孩子交往下?”
“不是这样的。”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