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慕和:“想你了行不行?”
赵曼迪眼眶湿润,如果多年前他们闹分手时,他能这么紧的攥着她的手,也许一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赵曼迪实在没招,她知道方慕和无赖起来,什么都不管,这点倒是跟以前一样,“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
方慕和:“我看这地方不错,你们老大办公室门前,一般也不会有人过来。”
赵曼迪实在没法子了,只好:“贺总,方总过来了。”她声音不大不小,也不知道贺竞南能不能听到。
方慕和眼睛微眯,却没松手,“让你们贺总看看我们合作的有多愉快,都不舍得放开手。”
赵曼迪:“”
失策了。
她现在就祈祷着贺竞南没听到。
哪知,忽然门开了,贺竞南刚踏出门就看到这一幕,怔了下。
他刚才没听到门外有人争执或是说话。
“贺总,早。”方慕和先打招呼,还是攥着赵曼迪的手,解释:“昨晚吵架了,正道歉。”
贺竞南反应也快,秦书第一天上班就说跟赵曼迪认识,而方慕和跟秦书关系那么好,所以赵曼迪跟方慕和是一对,他也不是太意外。
笑了笑:“男人就该这样。”跟方慕和说:“我去找秦书要个资料,一会儿咱们再聊。”
赵曼迪看着贺竞南的身影,他就这么走了?
方慕和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朝身前拉了一下:“就算你找你们老板蒋总,他也会这么说一句,男人总是向着男人的,你就别天真了。”
赵曼迪剜他一眼,心里那股深深的怨念,在他死缠烂打的这一刻,好像释怀了一点。
方慕和不顾她的表情,自顾自说着:“前几天琪琪跟我说,让我跪你一次试试,后来我想了很久,这辈子我就跪你一人,你现在想不通,不想原谅我,我不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我等你,等你到想原谅我的那天。”
方慕和终于松开赵曼迪的手,从包里拿出一个新的手机包装盒,“这手机我买了两个,白色你用,手机号也是新办的,尾号还是我的生日。”
以前他们的情侣号就是他用她的生日做手机尾号,她用他的,结果分手后她那个号不用了,成了空号,他又找人重新办了一张卡,好不容易找到个尾号是他生日的号码。
方慕和把手机盒塞进她怀里,抬步去了贺竞南的会客室。
贺竞南到秦书办公室时,秦书正在整理要去天津用的资料。
‘叩叩’
贺竞南在她桌面上敲了两下,秦书吓一跳。
“现在问你要个资料都这么难?”贺竞南望着她,之前他给她打电话,让她送资料过去,她答应的好好地,结果等到现在都不见人影。
秦书一愣:“韩涔没送过去?”贺竞南打电话时她刚好在核对数据,就让闲着没事做的韩涔跑个腿。
“韩涔?”
“对啊。”秦书搁下手里的资料:“那她可能去洗手间了,我去找。”
洗手间没找到,茶水房没有,休息区还是没人。
秦书打她手机,没人接,这才想起她手机扔在桌上没带。
后来她听到安全楼道那边有隐隐的哭声,寻声找去,韩涔坐在台阶上,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哭的像个孩子。
“涔涔,你怎么了?”秦书紧张道,在她身边蹲下来。
韩涔赶紧擦擦脸,“没事。”还在不停抽噎。
“哪儿不舒服?”
“没有。”
秦书若有所思问:“是不是看到方慕和了?”
韩涔没说话,她去送资料时正好看到方慕和拉着赵曼迪的手,她没忍住偷听了墙角,原来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是那样子的。
卑微的可以连自尊都不要。
也是她第一次看到方慕和那样,那么低姿态。
心碎就是那时她的感觉。
秦书什么都没问,也坐下来,陪了她一会儿。
“嫂子,我没事了,真的。”她起身,“我去给贺总送资料,对不起,耽误你事了。”
“没关系。”秦书不放心:“你要还是难受,就跟我说。”
韩涔摇头,都是她自己的原因,她现在难过的什么都不想说,拿着资料落寞的朝贺竞南办公室那边走。
“涔涔,我过去吧,正好找贺总问点事。”秦书怕她跟方慕和又遇上。
“好,谢谢嫂子。”韩涔咬咬唇,“我去个洗手间,一会儿就回办公室,你不用担心我,我情绪来的快也走的快。”
秦书揉揉她的头,千言万语也只有那么一句:“爱你的人在前面正等着你呢,就像你哥等我一样。”
到了洗手间,韩涔擦擦已经模糊了视线的眼泪,给方慕和发了条信息:【恭喜你啊。】
然后把他的微信删除,一起删除的还有他的手机号码。
方慕和不懂她这恭喜从何而来,也许看到他跟曼迪了?回她:【谢谢。】
结果没发送出去,出现了红色感叹号。
她把他删除了。
这样也好,她还小,没必要为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耗费时间。
去天津的路上,秦书问他今天有没有去找赵曼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