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白板时对他的评论。
此时,颜中二已醒酒,先抽了自己两嘴巴!我怎么就帮了这个货了呢?不该出这主意啊!这样不对啊!没错,他酒醒了,就发现自己不应该帮这个不守礼法的蠢皇帝了,他后悔了。
颜肃之死活不肯当这个官儿。他觉得憋屈。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读了十几年的书,礼义嫌耻是懂的。凭自己的本事出仕什么的,先时是以为有颜启在,要卡他,所以他就破罐子破摔。现在似乎是真的凭自己的本事要有官做了,他又讲究了起来,觉得如果凭这件事情出仕,那是相当地不光彩。
而且,颜中二跟皇帝有仇,谁叫皇帝好抬举颜平之的呢?他恨皇帝一万年!
他越不想做官儿,皇帝就偏要让他做。本来也不是非他不可,但是满朝就没个人给他出这等主意,还真就让颜肃之入了他的眼了。更可怕的是皇帝还有个可怕的姐姐,见天催着他:“你答应得好好的,怎么不干实事儿呐?”
皇帝一个头两个大,征他为官的诏命下了一道又一道,颜肃之装死练字中。
不得已,皇帝派颜孝之劝他兄弟。颜肃之理都不理,就两个字:“不干。”
颜孝之耐着性子问他:“你当日奏对,都说了什么?”
颜肃之哪能说他出了馊主意呀?一歪头:“喝醉了,忘了。”
气得他哥要揍他。
当然,没揍着。
楚氏不得让颜启出面问一问情况,这就更问不到了。颜肃之连人都不见了,他跑去跟唐仪喝酒去了。还跟唐仪埋怨着:“你舅真是多事!”
唐仪道:“谁说不是呢?他还让我入虎贲T T”
虎贲,宫廷禁卫。以他的姓氏,以他的亲戚关系,也不可能让他当大头兵,去了就是校尉。平常人想干都干不了的差使,唐中二他舅照顾他,他还不肯干。不但不干,还想哭。
可是这一回,他娘铁了心了,认为他不能再中二下去了,非要他去干不可。越国长公主平常宠孩子宠得上天,但是遇事儿的时候连皇帝都怕她,唐仪不敢惹这位女壮士,哭天抹泪儿地上岗去了。遇到轮休,跑来跟病友喝酒诉苦来了。
颜肃之道:“那你得给我想个办法,我最恨这个了!”
唐仪奇道:“来与我做个伴儿呗,咱们两个一处,也不寂寞。”
颜肃之翻他一记白眼:“我入虎贲,虎贲中郎将,你那上司,是我家老头子的熟人,与赵忠还是同乡呢。常年地看我不顺眼,我才不去受那个气呢。到了旁处,咱们两个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我休沐了,你还要当值,也不得一处吃酒了。不干,不干。”
唐仪想了一想,是这么个理儿。一是虎贲中郎将确实是跟颜、赵同期的人,二来唐仪自己都想翘班,自然不会为难病友。
病友二人组头碰头,颜肃之道:“这么着,以后有事儿,我能出主意的都出。这个官儿么……让给我家老四,成不?”
有什么不成的啊?这事儿他又不是干过一回两回了。皇帝正在笼络老部下的时候,郁陶是自己升了官儿,颜启这里,虽然更疼庶子,皇帝也不敢再胡乱抬举颜平之了。正好,颜渊之年纪也够了,还是郁陶的女婿,本来要另与一官的,现在刚好把与颜肃之的官儿给了颜渊之。
因为颜渊之岳父与父亲都是实权派,被皇帝来了个乾坤大挪移,原本要给颜肃之的是文职,颜渊之被调做了武职,与唐仪成了同事。
赵国长公主十分遗憾,心里对颜肃之也有不满,直骂颜肃之傻,口上却要跟皇帝说:“这才叫懂事儿呢,他兄弟要成亲,他为了喜事儿上头好看,才让出来的。哪像他那个爹,前头儿子要成亲,后头叫儿子把官儿让出来。真是猪脑子!”
皇帝:……姐,话都叫你说了,兄弟我还能说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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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肃之做了件好事儿,得了许多赞誉,夸他的人压根儿没想到,他做这事儿的原因是为了掩盖黑历史。他大舅子们欢欣鼓舞,心道,疯就疯点儿吧,也可做一名士。名士么,总是淡泊名利,不拘小节的。可名士的老婆地位高,名士的闺女嫁得出去呀。
于是,大家哈皮地给颜肃之他闺女庆生来了。
由于有个看起来相当中二,但是“无亏大节”的抽风爹。颜神佑小朋友两周岁了,招来了许多围观的人。原本不应该出现的人,现在也出现了。无他,唐仪这个同样抽风的货公然宣布,他要跟颜肃之当“通家之好”。
唐仪他姓唐啊!他伯父也不管管,这是默许了吗?土鳖得不能再土鳖的颜家,跟十分高大上的唐家,各有一个抽风的货,互相看上了眼,结成了一帮一互助小组了吗?
组团围观去吧!
楚氏一手釜底抽薪做得相当漂亮。数月以来,无论颜启与颜平之父子如何造势、许多不明真相的群众如何以为颜平之的孙女儿聪慧过人“有异徵”,上流圈子里都暗搓搓着流传着真相贴。
据说,真正聪明的是这一个。“有异徵”的,是这个她堂姐。跟颜平之他闺女,没关系!
颜神佑在女人堆里有些晕头转向,女人们身上熏的香气味各异,都有点像,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