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不信祁朝燕还能凭空给她查出个师父来。
等真到了只能用重生解释的地步,兴许就是坦白的好时机了……
祁朝燕神色一僵,马鞭高高扬起,又重重甩在坐下马儿屁股上,马儿吃痛,飞快向前跑了起来。
……
临近中午的时候,终于到佑宁城了。
宁芳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老远便能看见她阴沉的脸,当然,是对祁朝燕的。
宁老爷子一露面,她立马扯出了笑容,堪比变脸,欢欢喜喜迎着宁发财进了府。
祁朝燕跟在后面,管家在身边低声恭敬道:“大将军,那位养好了伤,下了请帖邀请您后日晚上到她府上赴宴,还送了前朝名将
魏霍的烈火/枪给大小姐,不过老奴瞧着大小姐兴致缺缺,不甚喜欢啊。”()
“哦,”祁朝燕来了兴致,“是吗?那给本将军拿过来吧,拿去书房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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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一转,走向了去书房的路。
祁幼安就在后面跟着呢,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却似乎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祁幼安和宁芳一起陪着宁发财说了会儿话,然后便开始用午饭。
午饭的时候,祁朝燕也出现了。
碍于宁老爷的面儿,宁芳敢怒不敢言,不停给祁朝燕夹菜,却是明知祁朝燕口味清淡,夹进她碗里的都是些令人喉咙冒烟的辣菜,一眼望去青红辣椒堆成了小山。
祁朝燕脸黑的不能再黑了,偏生宁发财这个粗心大意的也没瞧出来反常,对他这个面上带着笑体贴‘贤惠’的女儿很是满意,也给祁朝燕夹了些红油浸润的菜,由不得祁朝燕不吃。
一口菜,半碗饭,旁观的祁幼安都忍不住想笑,她母亲这顿饭蹭的着实亏大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祁朝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只觉再吃下去命都要没了,她的胃里似乎火烧火燎,隐隐有些绞痛了。
她停下扒饭,幽深冷漠的眼睛里压抑着怒意,直勾勾盯着宁芳。
宁芳挑了挑眉,笑吟吟又伸出筷子捡了个大辣椒放进她碗里,“真是太感谢大将军将我父亲接过来,一路辛苦了,多吃点儿。”
“……”
祁朝燕的目光都要杀人了,却是忍着,只无声吐出了几个字:最毒妇人心。
到底是受不住了,祁朝燕猛灌了一杯茶水,然后起身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宁发财一脸疑惑,有些忐忑,“这是?”
“不知,兴许抽风了。”
宁芳起身跟了出去。
见女儿也都走了,宁发财就更加不自在了,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祁幼安见状,忙道:“外公,不用管,您吃您的就行,我娘亲她俩可能是吃饱了。”
“……”
宁发财突然意识到了,他这说客怕是难做啊。
饭后,祁朝燕还没露面,倒是宁芳回来了,安排着老爷子午睡,祁幼安便去医馆找她媳妇儿。
正是午休的时间,路上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医馆门前更是冷清。
没有在大堂里看见宋泽兰,祁幼安便朝里面走去,“媳妇儿……”
屏风后,宋泽兰已然面色泛白,宽袖之下的双手紧握几乎要掐出血痕来,她本能后倾身子,却被低声制止,“别动,难道你想让我真的亲上去?”
梅清钰俯身,蘸了些茶水的玉指按在她的唇上,用力抹开了那嫣红口脂,晕染薄唇下那雪白如玉的肌肤。
祁幼安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她从宋泽兰身前移开,脸上笑容瞬间没了,乌云密布,“梅清栎!你在干什么!”
不等梅清钰说话,她又看到了宋泽兰唇边晕染的口脂,再也没了理智。
() “你找死,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媳妇儿……”
她上前一把揪住梅清钰的领口将她拖离碍事的桌椅,膝盖发力狠狠顶在了梅清钰的腹部上,一下又一下,俨然是要把人往死里打的样子。
梅清钰本身有些武功在身,但她最初的一下就让梅清钰疼的没了力气,之后彻底丧失了还手的能力。
“松……松手,我不是故意的,易感期控制不住……”
梅清钰几乎是吼出来的,却还不如不说,祁幼安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往死里掐,一会儿便有了窒息的感觉,“荀一……快快滚进来……”
宋泽兰向来淡然从容,这是她第一次到了情绪崩溃的边缘,温柔的声音里压抑着痛楚,“安安,放开她吧,求你们给我留几分颜面,我只是想做个好大夫……”
祁幼安忍着停下了手,将梅清钰一把丢了出去,她心痛的厉害,“宋泽兰,你要何颜面,你知不知道她是乾元,你知不知她处在易感期,你为何要在这种地方……”
她说着,一脚踹向了屏风,禁不住眼眶泛红,“她亲你你还稳坐泰山……”
偌大的屏风轰然倒地,宋泽兰死死咬着唇瓣,却怎么也不能像之前那般轻易说出退婚了。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