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第二,可没谁家敢排第一。”
宁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那姑娘嫁进来,自己这个婆婆好吃好喝伺候着,倒也不算太过委屈了人家。
“娘亲,我会分化成的乾元君的。”
听出宁芳的言外之意,祁幼安有些哭笑不得,心里却也不可避免暖暖的。
宁芳敷衍地拍了拍她的头,“嗯嗯,你分化是早晚的事,你娘是如假包换的坤泽 ,你母亲是品阶不凡的乾元君,身为我们的女儿,断没有不分化的道理。”
但……
凡事都有例外,寻常人十三四就分化了,再晚也不会晚过十七八岁。
自己这女儿,怎么看都不可能再分化了。
……
祁幼安急着出去,宁芳可不急,谈婚论嫁又不是三两天就能敲定的,晚个把时辰更没什么要紧的。
安排人去平安院取来干净衣物给祁幼安穿上,又再三确认她屁股上的淤青消退了,才大手一挥准她出府了。
祁幼安前脚刚跨出将军府的大门,后脚便被守株待兔的祁朝燕给叫住了。
“祁幼安,跟我过来。”
祁朝燕总爱臭着脸看谁都不顺眼,打胜仗也是这副表情,就像这人间没有值得令她高兴的事情。
故而重生前,母女俩并不算亲近。
她看不上祁幼安不务正业玩心重,祁幼安也怵她,看见她就绕道走,恨不得她一直待在军营里别回来。
但重生回来,又见了她妻管严的‘英姿’一面,祁幼安有些想改善母女关系了。
祁朝燕的冷脸她权当没看见,嘿嘿一笑道:“母亲你放心,今日之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一瞬间,祁朝燕瞪圆了眼,憋了半天,冷冷吐出几个字:“伤好了?”
“好了。”
祁幼安毕竟是将军府里唯一的嫡女,是夫人唯一的女儿,即便是祁朝燕下令打她板子,也没人敢真打。
过后夫人气消了,心疼女儿了,计较起来算谁的?
祁朝燕心里也清楚,嗯了声转身便走了。
不进府,看样子是又去军营了。
祁幼安回想了下,上一世抓住蛮人之后,两军之间发生了些小摩擦,并未危机到城内,便放了心。
再度理了理平整妥帖的衣衫,脚步匆匆朝锦绣街走去。
宋姐姐应该在筹备开药铺了,自己现在去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可还没到地方,二狗子便带着一众护院家丁追了上来,“小姐,夫人让小的抓你回去。”
“???”
祁幼安一脸的懵,“我娘怎么想的?”
她不是准许自己出府了吗?
二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夫人说您骗她,说那京城女子来的时候您在府里出不去,面儿都没见过,又怎么知道人家貌美如花,又怎么知道人家温婉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