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说的没差指的是可是本殿下啊?”
李太傅在门口踌躇,就是不想过去若水那里,
然后就听的一道悠然的声音,清清爽爽,干脆利落,光是闻其声就能想象的得到对方的飒爽英姿。
不过李太傅却是一脸憋屈,
真是一个小祖宗啊。
“李太傅,我不请自来,不见怪吧?”
若水不过是在大厅里呆了一会儿,就无聊的直接奔着对方的书房来了,也不管这礼不礼的了。
“哼!你说呢?”
李太傅白了若水一眼,见到若水的这般不男不女的行头,不由得又皱了皱眉,脸上满是不赞同,不过若水谁啊,死不悔改的主,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更加不会改正了。
“那样的话应该就是不在意了。你作为一名老师,我作为一名学生,我来向你求学,去哪里都无所谓了吧,结果都是书里的黄金屋。”
若水一笑,直接故意曲解了对方的意思。
李太傅被气的眼睛一翻一翻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嘴上却只是词穷的道,“一派胡言,你就是会这些歪理!”
“是么,不知道太傅是怎么区分这理和歪理的呢,要知道直和弯我们是可以一眼辨别的,但是理这种东西又没有实体的形态,应该怎么看待呢?还望太傅赐教。”
说着,若水还像模像样的鞠了一个学生礼,抬起头脸上尽是求知欲。
李太傅憋着嘴巴,不说话,就是瞪着若水。
“看来太傅也不知晓这方面的事,也不知道这两者有何等明确的界限,那么太傅怎么可以随意说我说的话就是歪理呢,难道太傅行走的路,吃的盐比我多,就可以这般无根据的否认我的话了吗?要是这样学生可是不服的。”
“哼!讲的都是一些旁门左道,你就耍嘴皮子的功夫。”
李太傅又浑了若水一眼,不屑的道。
他其实并非不是不喜欢若水这个学生,毕竟对方是有慧根的,但是对方的慧根都用在他看来不是正道的地方,所以就有这种好苗子自甘堕落,旁人也是拉不住的,由此产生的惋惜。
“太傅言重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就算是只会耍嘴皮子那也是一门功夫啊。看几百年前一名叫李斯的人,凭借三言两语周旋在列国之中,他也没什么别的能力,不就是会说吗?”
“他也不过是风光了几段时间,最后的结果还不是被人五马分尸,你也要落得这般的下场?”
听着若水这般不着调的话,李太傅有些恨铁不成钢。
“嗯……人生于滚滚红尘,当无愧于此生,虽说大丈夫,生于天下,应当立不世功,留万古名,但是谁又能说油盐酱醋茶这些普通宁静的生活不是别人所追求的呢?李斯虽然最后死了,但是至少他完成了他自己曾经许下的承诺,要锦衣玉食。”
“罢了罢了,老夫不和你说这些,你说吧,这次来又是要干嘛?”
李太傅听着若水这般说着,差点也被带进去了,连连摆头,没好气的道。
“啊,我是想来太傅这里再借两本书,你当初给我的那几本野史看完了,我想问还有没有其他的,这书怪有意思的。”
李太傅闻言,一皱眉,接过若水递过来的书,一看上面的书名——南朝秘事、聊斋奇志……
是了,当初他就是怕这小混蛋的借去的书不用心对待,要是弄坏了他珍贵的先贤笔记,他哭都没处哭的,
毕竟若水这个人看起来总是吊儿郎当的不着调,其实让人挺没有安全感的。
“这些,倒还有两本,你随老夫进来拿吧。”
李太傅抬头对着若水道,却发现自己面前已经没了人影,
“太傅,你这里的书怪多的呀!”
然后就听到自己的书房里传出,对方略有些惊讶的声音。
李太傅胸口一阵起伏,最后也只能憋憋嘴。
若水看着对方这书房,起码抵得上那个大厅了,估计是将两间房打通一并做了书房,这墙的四面都放着高高的书架,上面堆积的密密麻麻的都是书,
有的是一些用竹筒装的卷轴,有的是一些线装的纸质书,也有的只是用盒子装起来的零散的宣纸。
再看对方的书桌,左右两边都堆着书籍,但写字的地方却是宽敞的很。
由小到大依次排开的狼毫毛笔被吊在木架子上,看着笔杆的老旧程度应该也有些年份了。
“啧啧,太傅我知道你这个人爱书,但也没想到你竟然会这般的爱书,还有这笔呀,用了多少年了也该换了,难道是这月晌不够?那你跟我说呀,就看在你是我老师的份上,我也不会短了你这些呀!”
若水忽的把眼睛放在书桌旁一个长条的打开的木盒子上,
然后一眯眼,继而闪过一道亮光。
一边轻轻的小呼了一声,若水的手就准备去拿那木盒子,原本在后面对着若水使个劲的吹胡子的李太傅,这会子可是坐不住了。一个箭头冲上去,一把拍开了若水的手,直把若水手被拍的通红一片,将那木盒子一把关上,搂在自己的怀里,那副神情就好像这个就跟他命根子似的,是一点也动不得的。
若水随意的揉了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