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自然流利,看得一旁的惠嫔气急,恨不能将赛音察浑丢进一旁的水池里去。
“哈哈,保清倒是有心了,既然如此,把灯拿来给朕瞧瞧吧!”康熙见了只是一笑,让人看不清他的心思,不过心里倒是少了刚刚那份惊喜了,之前听着保清懂得亲自做节礼讨自己欢心了,还以为他终于长进了,结果没两句话就原形毕露了,一个皇子阿哥放着学业不做,偏偏去捣鼓这些奇技淫巧的东西,不免有些不务正业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康熙对着自己的儿女都是有着几分慈爱的,虽然不及承瑞和赛音察浑,但是心里还是有所期待和喜爱的,只是保清从六岁回宫起,面对他总是一幅拘谨畏缩的模样,即使他有满腔的父爱也很难提起来,虽然觉得堂堂皇子阿哥这幅模样实在不够气度,但是念着他从小养在奴才家里,也算是情有可原,对他不免宽容几分。
只是如今看来太过放纵倒是可能毁了这个儿子,康熙无疑是个极为追求完美的帝王,对自己如此,对儿子更是如此,虽然知道以保清的年纪恐怕还想不出这等讨喜的主意,今儿的事情大概是惠嫔的手笔,但是心中对保清的喜爱终究淡了几分。
惠嫔正巴不得如此,闻言连忙回头叫宫人将远处的东西带过来,远远地就见两个宫女各捧着一个托盘过来了,众人定睛一看,托盘上分别是一盏极为精致小巧的天灯,外形只有孩童双手环抱的小大,上下用各色彩笔画着花草,中间提着满人传统的祈福歌,上面的字体虽然颇为端正,却明显稚气未脱,看得出是保清的手笔。
从两盏灯上看得出保清是用了心的,康熙终究眼神一缓,破天荒地伸手抚了保清的脑门一下:“这字虽然还有待改进,不过以你的年纪来说也算是不错了,今儿朕就准你在宫里放灯了,不过以后当以学业为重,不可再分心旁骛,知道了吗?”说着康熙意有所指地瞟了惠嫔一眼,让惠嫔笑脸一僵,有些讪讪地低头不语。
保清第一次这样亲近康熙,顿时涨红了双颊,看着笑得和蔼的康熙眼中满是孺慕,心中想着皇阿玛还是第一次这样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还摸了他的头,顿时觉得听额娘的话果然是对的,自己以后一定要继续努力,好在皇阿玛面前多多露脸,这样他就不用羡慕大哥、二哥与皇阿玛的亲近了。
宜敏看了赛音察浑一眼,举起帕子掩饰唇边的笑意,这孩子倒是鬼灵精,一番动作不但让保清在康熙眼里失了分,更是让惠嫔做了无用功,只怕还引起了康熙的不满,以后这对母子相见的机会只怕比如今更少了,这回可别想她会像之前那么好说话!
“皇阿玛~皇阿玛!还有保成的呢!”被僖嫔牵着手站在一旁的四阿哥保成眼见保清得了夸奖,顿时就忍不住了,立刻叫嚷了起来,挣脱了僖嫔的手,颠颠地挤到康熙跟前,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墨渍淋漓的宣纸,献宝似地举了起来。
康熙对这个不过三岁的儿子能送上什么颇为好奇,伸手接过来展开,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喷笑出来,宜敏见康熙的模样,不由得好奇地侧身看了过来,康熙干脆将宣纸递了过去,宜敏一看也笑了,这哪里是字啊?东一撇西一捺的,有些地方还糊成一团,根本看不出写的是什么东西嘛!
“皇阿玛,保成写得好不好?保成写了好多好多张,捡了好久才挑出这张最漂亮的,皇阿玛喜欢吗?”保成仰着小脸看着康熙,眼里闪亮亮的满是期待,似乎等着康熙的表扬一般……
康熙忍俊不禁地看了保成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鬼画符,倒也不好打击这孩子,毕竟保成不过三岁大,能握住笔写字已经算是不易了,不能奢求他还能写出一笔好字吧?
“保成啊!你告诉皇阿玛这纸上写了什么?”康熙还真看不出这纸上的内容,只好不耻下问。
“皇阿玛!”保成很是流利地喊了一句,倒是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启禀皇上,四阿哥是说这上面写的就是皇阿玛三个字……”僖嫔见众人没反应过来,连忙上前解释道。
康熙闻言不由得失笑,拿过宜敏手中的宣纸,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觉得那横贯东西的一团东西是皇阿玛三个字,反倒觉得童趣十足。
宜敏轻笑一声,看着保成称赞道:“四阿哥倒是个聪明的,这般年纪就开始习字了,可见僖嫔教养得好,好看的:。”僖嫔不同于惠嫔,保成是康熙金口玉言由僖嫔自己养着的,虽然按照规矩住在阿哥所,但是平日里僖嫔可以随时让奶嬷嬷将孩子接回自己宫中,母子感情比起惠嫔强了不是一星半点,她就不信摔一个捧一个,这两个女人还能一条心?
僖嫔闻言敛身一礼,谦逊道;“卑妾这点子本事哪里及得上皇贵妃娘娘,宫里谁不知道大阿哥、二阿哥都是文武双全的,四阿哥这点子涂鸦之作不过是博皇上一乐罢了,不敢当皇贵妃的夸奖。”僖嫔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四两拨千斤地将承瑞和赛音察浑顶到了前头,果然惠嫔眼底刚刚出现的尖锐之色慢慢隐去,又恢复了之前波澜不惊的模样。
“僖嫔妹妹说的是,谁不知道皇贵妃娘娘教子有方,两位阿哥孝顺有加,刚刚大宴上所献的节礼就看得卑妾等眼花缭乱,旁人哪里能及得上呢?”
惠嫔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