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是担心,可也不敢不听话,在这里就她和奶奶两个人,她要是把奶奶惹生气了,奶奶不理自己可咋办,于是只能每天时不时的来看看,焦急的等着。
终于把奶奶等出来了,清允很是激动。
余潇潇对着清允笑的开心,却没有说实话:“没事,就是奶奶的一桩心事儿解决了。”
她捏了捏清允终于有肉了的脸蛋道:“可把你这肉给养回来了,知道错没?以后还敢不敢任性,不听奶奶的话,这回吃着苦了吧。”
清允亲昵的把脑袋靠在奶奶的肩上,乖乖认错:“嗯嗯,清允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了,以后奶说啥清允就听啥。”
余潇潇用脸蹭了蹭清允的头发道:“看看这不吃了苦就啥都知道了……”
两人聊着天,眼看着就快到傍晚了,余潇潇才停止话头道:“清允啊,你回屋待会儿去,奶去找你父亲有点事儿。”
清允虽然疑惑,但还是听话的离开回屋。
余潇潇等人一进屋,她就飞速离开,避着人一路没被一个人发现,安全来到大厨房旁的阴影处,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给每道菜都撒了迷药。
这才离开,入夜厨房送来的饭菜,余潇潇一口没吃,到半夜,她起床直奔武伯候的房间,而此刻府里十分寂静,连巡逻的人都没有。
来到武伯候的房间外,余潇潇大摇大摆的踹门进去,这家伙可真真是一日不闲啊,一把年纪了还那么贪花好色,艳福不浅,又是个没见过的女人。
余潇潇提着武伯候找了个没人的房间进去,把门关上,从空间里取出专门解迷药的解药,放在武伯候鼻子下让他嗅嗅,把他唤醒。
武伯候茫然的睁眼,看到那张皱纹横生的老人脸吓得连连后退,有些惊疑不定,当看清是余潇潇后,整个人更是吓的发抖。
“你……又……又掳我干啥?”
武伯候底气不足,心底发虚。
“你自己不清楚?还敢派人想害我?我看你就是不长记性。”
余潇潇说完,不等武伯候反应,就给他喂了哑药,让他发不出声音,带着一脸笑意开打。
“玛德,老娘想打你很久了。”
“让你不做人。”
“我让你说话当放屁。”
……
“让你欺负我孙女。”
余潇潇每打一下就说一个理由,只把武伯候打的眼泪鼻涕糊了满脸,鼻血都给打出来了。
余潇潇打痛快了,才给武伯候吃了解药让他能出声了,可惜此时他却疼的只能哼哼没力气大喊大叫了。
心情舒爽后,余潇潇满脸笑容的蹲在武伯候面前,借着衣襟的遮挡,取出装着“双生七香”毒的瓷瓶,对着武伯候恶劣的笑着道:“知道这是什么不?
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专门给你做的毒药,啧啧……这能怪谁呢,谁让你不听话,老是有歪心思,让我这个善良的老人家只能出此下策喽。”
说罢,余潇潇倒出一粒毒药,掐着武伯候的嘴给他硬塞了进去。
武伯候一点都不想吃,死死的闭着嘴咬着牙,就是不张开,可到底是身体没力气挣脱不了,他就是拼死挣扎也无用,最后被迫吞了下去。
余潇潇刚一松手,武伯候就立马干呕扣喉咙想要吐出来,但她又怎么会允许呢,一脚踢在武伯候肩头,把人踢翻,踩在他的胸口上。
“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可以试试找大夫给你解毒,现在你的小命可就在我手里了,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好好想想,到底是求死还是乖乖听话。”
说完,余潇潇拿开脚,大摇大摆开门离开,回去睡觉。
第二天,果然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昨晚的事儿没有半天消息传出来。
之后几天,余潇潇每天都在陪着清允,偶尔带她出去逛逛,时常听说武伯候生病了请谁谁谁上门看诊。
转眼一个月后,开始下雪了。
这天,武伯候阴沉的过来,恶狠狠的盯着余潇潇,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此时的武伯候好像老了好几岁,整个都阴沉沉的像只躲在暗处的毒蛇。
想来是感受过“双生七香”毒的发作了吧,不然不会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来了,考虑好没?”
余潇潇漫不经心的问着。
武伯候还是那样阴沉沉的盯着她,没说话。
“啧啧……看来还是硬骨头啊,那我就在提醒一句,“双生七香”这种毒发作后,人会备受煎熬整整七天就会死哦。”
武伯候此刻眼里心里都是杀意和恨意,想要把眼前的老婆子活刮了,可他不敢死也不想死,最后只能不甘心的咬牙切齿道:“我从今以后都听你的,现在把解药给我。”
余潇潇很是无辜道:“谁告诉你,这毒有解药的?”
武伯候这一刻真的疯了,双眼血红不要命的上前就要掐死余潇潇,却被灵活躲开了。
武伯候不管不顾的一直追着余潇潇,他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余潇潇也不着急解释,像是猫戏老鼠似的,看他苦苦挣扎到最后力竭扑倒在地,她才慢悠悠开口:“想活下去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让你死。”
武伯候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