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姐姐,也相信我们白,他不可能和这件事有关系】
【突然安心.jpg】
【呜呜呜呜我们粉丝终于有底气了,现在理直气壮我一定要把对面那些SB喷得摇白旗喊爸爸,艹!真的气死了!!】
【哦?水军出来带节奏了?一看就是随便注册的小号,怎么可能是工作人员,你们粉丝是心虚得随便抓一个号就当旗杆了吧?】
【我日!先从楼上那个画风清奇的喷子号开始!】
时柠恨不得多生出及几条手臂,化身八爪鱼一人对战一网粉丝,一边生气一边还容易按错键打了一堆错别字。
正在气头上时,微信新消息跳了一下。
沈臭白:【网上那些言论有工作室在,别生气。好好休息。】
时柠停下动作,替他觉得委屈。
她嘴角耷拉着看看吴景,又看看奋笔疾书做笔录的警察同志,终于找到谈话间隙问了一句:“沈元白也很担心你……你现在的情况,可以跟他说吗?或者……让他过来?”
吴景咳了一声,点头:“别被盛今的人跟了。”
***
沈元白是带着常恺一起来的,身上还裹着老时的棉大衣。
他们来的时候警察刚做好笔录准备送回所里展开下一步调查,沈元白叫住两位警察,小心翼翼从兜里摸出好几个一次性塑封袋,递过去:“这是在今天天府雅阁包厢找到的毛发,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处。”
天府雅阁那个盛今常用的包厢有个规矩,每次宴席撤下后都会派服务员第一时间去打扫。
规格和普通包厢的打扫还不一样。
据说对方老板有严重洁癖,所以从换洗餐具桌布到吸地消毒一样不能差。
这次阿巡混进去的时候,赶巧碰上服务员扒着窗户看完公园里救护车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光顾着聊闲天。他大摇大摆地进去,旁人只看了他一眼。
一说刚才盛今的聚会包厢掉了个手机在这就立马有人带他进去了。
趁着还没完全大扫除之前,他装模作样在沙发上翻了半天,找到几根长短不一的毛发顺手塞进兜里。
在沈元白工作室待了这么久,最不缺的就是演技,正门进正门出压根没人怀疑。
现在沈元白交给警察的就是他从包厢里偷摸带出来的。
病房门被带上,吴景从鼻腔发出一声闷哼,表情似愉悦似痛苦:“你怎么想到去包厢偷证据的?”
“不能让你白死啊。”沈元白啧了一声,“要感谢的话,等你戒了起来谢我们家王开复,话是多了点脑子还是挺好使的。还有李日巡,冒着生命危险演出来的。”
对吴景没死这个事实,沈元白接受得最快,但常恺显然还没缓过来,眼眶一下子就红透了。
他梗着脖子:“你他吗的……你这么玩真把自己玩死怎么办……还有啊,你发的定位不是在天府饭店吗?怎么说救护车是在绿地公园接到你的,你不怕给我发的地址有偏差救不到吗!”
“要是在天府接到我,那李日巡哪还有机会混进去,是吧?”
吴景声音又沉又哑,没什么力气,但已经有心情玩笑。
他简单讲了一遍今晚事情的来龙去脉,等沈元白问到他什么时候开始沾上的毒,他沉默片刻,忽然朝常恺扬了扬下巴:“手机呢?”
“在。怎么了?”
“给我录个像呗。”
“啊?”
吴景面向沈元白,苦涩地笑了一下:“刚才你女朋友在旁边刷手机舌战群雄我都看到了,正好……给我录个视频我给粉丝讲讲我这些年在盛今的快乐生活,顺便替你说两句话。”
话还没说话,时柠脸一下子红透了。
她瞪了吴景一眼:“你像刚才那样有气无力闭嘴挺好的。”
确认吴景目前情况稳定,大家心里都松了口气,终于有心情开玩笑。
沈元白自然无条件站在女朋友边上:“嗯,好好一帅哥,就是长了张嘴。”
***
录视频的时候,常恺举着手机站在床尾,时柠和沈元白坐在一旁不入镜的沙发上。
他手里攥着她的,侧头在她耳边轻语:“累不累?”
“不累。”时柠摇头,“之前还陪我妈值过夜班呢。”
揉捏在手指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他大手的温度,按摩得格外舒服。
在这样安静的氛围下,吴景慢慢开口道来。
“我是吴景,我还没死。”第一句说完他缓了一会儿,“不是有意要隐瞒消息让粉丝担心,是事情尘埃落定之前我不能出现。”
“刚进盛今的时候,我还没毕业。当初签合同,只是觉得盛今的合约格外严厉。但转念一想,大公司肯定有他自己的规矩,因此签下了和盛今长达十年的合约。在这十年里,我所有的代言、通告收入,我取其中30%,盛今占剩下70%,没有人身自由安排什么活动必须参加,当年没获得规定奖项还得倒贴公司培训费。”
“是不是觉得听起来还挺苛刻的?我以前也这么想,直到前几天听说当年和沈元白签的合同是……九一分。沈元白拿一,盛今拿九。突然释怀了。”
按在手指上的力度忽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