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看着自己。
原深钿有点羞涩,想躲开,却无法摆脱许灼睦的桎梏。
他俩造孩子的时候,原深钿总是闭起眼睛,不敢看许灼睦,所以对不穿衣服的许灼睦印象不深。但现在,这个给自己洗澡的男人,却非要自己看他。
原深钿不敢嫌弃太子,瞪大眼睛,瞪得眼珠子酸涩之时,心里暗自骂道,这许灼睦,不会有“暴露癖”吧。
他很想劝太子,有病就去治,实在不行,走大街上晃一晃,别为难我了。
许灼睦倒是很满意,给原深钿换好新衣服后,拉着人去睡觉。原深钿打了个哈欠,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只顾着敷衍许灼睦,倒是忘记观察一翻许灼睦造孩子工具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原深钿有些后悔,但他想了想,造孩子的时候,按照那时的感觉,好像是行的。
一时间,原深钿在“我不行”和“太子不行”中,又犯了纠结。
躺在床上,原深钿准备迎接美梦的时候,许灼睦又凑了过来。原深钿困极了,再没了拘束和防备,嘟囔着拍开许灼睦,埋怨道:“不要碰我了,你好烦。”
许灼睦看了眼半睡半醒的原深钿。
他微微往边上退了一些,才道:“这生孩子的事,还是要你一个人来,至于侧妃,帮你分担这些的念头,想都别想。”
原深钿迷迷糊糊中听懂了,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许灼睦。
他梦中,一脚踹开许灼睦,翻身做主人。
……
原深钿最近食欲不太好,看着面前热腾腾的白粥,却没什么吃东西的欲.望。
将军夫人托人往太子府送了好些东西,原深钿拆开一看,全是大补的。
他的老母亲甚至写了张纸条。
纸条上道:不要矜持,不要怕丢面子,拉着殿下,让他每晚都睡在你房里。还有这些大补之物,你吃养身子,太子吃,有好处,别小气,给太子多吃点。
原深钿看着包好的牛鞭,眼皮子抽搐。
他微微叹了口气,母亲怕是没想到,这几日,不是殿下留宿自己屋中,而是他天天被许灼睦拉到太子住处过夜。
原深钿忍不住又摸了摸肚子。
除了那些大补的食物,原主母亲还送来了很多衣服,有些衣服布料特别少,造型奇特,瞧着不该是这个时代该有的。
原深钿这回嘴角也抽了,他把这些节省布料的衣服丢到一边,暗道将军夫人脑子里整日在想些什么。
继续翻找,原深钿摸出一些胭脂水粉,还有些据说能美容养颜的药物。
原深钿扣出一点涂在脸上,心道这玩意儿真的能让皮肤更光滑?
他站起身,吸吸鼻子,光不光滑另说,这东西气味还真香。
原深钿就像一只花蝴蝶般,在院子里乱窜,他很想出门游玩,但奈何最近城中紧张,贼人作乱,许多人都躲在家中避风头。
原深钿刚想回屋补觉,外头却来了个面白无须的公公。
公公道:“太子妃,皇后有请。”
原深钿呆愣半晌,皇后?
穿了几个月,他倒是把这个王朝最尊贵的两个人给忘了。
……
原深钿换了身衣服,便上了轿子。
朱红色的宫殿里,皇后一身华服,端坐在椅子上。她长得极为漂亮,但那张脸,也极为冷冽。
她竖起眉头,盯着原深钿看了许久。
原深钿努力让自己不显得太过瑟缩。
皇后喝了口茶,久久才开口道:“长得不错。”
原深钿微微笑着。
皇后又道:“你就是之前在宴会上想要伤我儿的那个人?”
原深钿面上神色不变,只低低垂眸。
皇后道:“皇帝和太子愿意接纳你,本宫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讲一句,过往的事,无需再提。”
原深钿一时琢磨不出这位皇后娘娘想做些什么。
原著里的帝后连背景板都不是,原深钿没有能参考的人设和剧情,只能暗中观察。
皇后却道:“你有太子的孩子了吗?”
原深钿道:“还在努力中。”
皇后点了点头,“你最好快些怀上,若是时间长了,肚子还没动静,你可能会遇到些麻烦。”
原深钿抬眼,皇后依然是一张冷脸。
原深钿很想问,这“麻烦”到底有多严重,是他想要的休妻,还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冷落”,又或者是其他可能?
皇后瞧着原深钿,许久后才道:“你若是生不出孩子,便没用了,没人能保得住你,也……没人会去保你。”
此话一出,原深钿五雷轰顶,他苦涩地摇了摇唇边肉,很想让皇后再说清楚些,但皇后却是摆了摆手。
她道:“殿下喜欢你吗?”
原深钿不晓得皇后为何要问这些。
皇后不知想起什么,语气竟有些惆怅,“你若是生不出孩子,那他最好别喜欢上你。”
原深钿冷汗涔涔,他越发觉得,皇后嘴里的每个字,都十分惊悚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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