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莫言将这封信小心的收进了枕头下的盒子里,写了一封回信让人寄过去后便下去吃晚饭了,对于自己父母追问那封信便说什么事也没有,只是脸上的笑意怎么也不像是没事……
金莫言父母都是六七十的人了,一看金莫言的模样就是有事瞒着他们,想着之前他去了苏州那么久应当是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金文意正好还在苏州就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查。
悄悄的打完电话金母想起金莫言提到过的陈绣茗便又打了个电话,让金文意仔细的去查查那个女孩子。
接到电话后便开始头疼的金文意正打算吩咐手下去办,听了第二通电话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立即让人着重去查金莫言这段时间除了公事还去了什么地方,这一查便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这陈小姐也算是不错了,只是我怎么记得她父亲像是有意给我和那陈小姐牵红线呢。”金文意看了手上收集来的东西啧啧道。
“前几天的舞会上陈老板似乎还有这意思,只是过后倒像是打消了这念头。”跟着金文意的胖子笑眯眯的说出了接下来的话“陈小姐前几日寄出去了一封信,算算时间正好在老太太打电话那天便能到上京,会不会这陈小姐想做您婶婶?”
“呵,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小叔叔啊。”想起许多年前的事金文意一脸的嘲讽“若不是他看中了人家主动出了手,就一个还未出学堂的姑娘哪里敢这么大胆的写信寄到我家里去。”
“这姑娘已经注定是我婶婶了,吩咐下去别让人怠慢轻贱了。”
“是。”胖子听了吩咐打算出去又听金文意说:“那寄往上京的信可得好生看着,别中途丢了,不然可从我小叔叔那里讨不了好,说不定我还会被迁怒呢。”
金文意将知道的都用电报发了回去,在拿到电报的时候金母就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线,自己高兴过后还去找了自家正在打太极的老头子。
眼见着老头子打完了太极便凑到他旁边儿悄悄的说:“咱们老四神神秘秘的果然是有事儿,文意把老四的行踪都调查出来了。”
“出了什么天大事儿能这么慌张?这么大年纪了一点儿都不稳重。”老爷子披上了外套牵着妻子往屋里走。
“咱们老四谈恋爱了。”老太太用手挡着嘴,老爷子也迁就的微微弯身让她凑到自己耳边说悄悄话儿,只是两个听力都已经出了些问题的老人说的话声音也不小,这些动作都是常年下来的习惯。
“啥?谈恋爱了!”老爷子一声吼让屋里擦着桌子的女佣都转过了头,随后便被老太太捂住了嘴,被老太太拉进书房后老爷子很是好奇的问“是哪家的姑娘?上京哪家的啊?怎么也没听见什么风声啊,该不会是……”
“又说什么呢,你自己看。”老太太把纸递给了老爷子,随后又有些苦恼“文意说应当是咱们老四瞧上人家姑娘了,还不知道这姑娘愿意不愿意呢,就是这岁数差的有些多了。”
“十来岁呢,是有些大了。”老爷子看完附和了一句。
“那姑娘愿意与老四写信应当还是有些感情的,你也甭管这件事老四知道分寸。”老爷子想自己老妻那性子还是提醒了一下。
“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叹了气后说:“这是难得的好事……”
两个老人走出书房之后便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之后的生活也像是恢复了平常,只有在许久之后金莫言带着陈绣茗走进金家大门时两个老人毫不意外的表情才得以知道,他们早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
陈绣茗在一日下了课回家的时候家里女佣说邮差送来了一封信已经放在她房间的书桌上了,正好一个月的时间,回到房间拿起那封信深呼吸之后拆开来。
‘这次的故事不像是以往一样令人感觉到温暖,当我看完之后觉得很生气。’
只是开头一句便让陈绣茗愣住了,她不知道金莫言生气是什么样子的,毕竟她从未见过,应该是很令人害怕的吧,想象不出金莫言生气的样子她便接着往下看了。
‘也许你会与我接近是因为你将我当成了你父亲为你选的未来的丈夫,我从不喜欢或者说不愿意女人接近,在见到你的那一刻便觉得之前的不愿意只是为了等待你。我知道你父亲的目的,误导你与我越来越亲近。
只是想通之后才知道原来生气是因为不能让你完全信任我,对不起,你的不信任只能存在这一次,以后我会让你相信我就像‘太阳永远是东升西落’一样,我的小姑娘。
只是你愿意,金家名下所有的报纸都会刊登我们二人往来的信件。’
陈绣茗也不知道现在是该生气还是该害羞,或许是恼羞成怒一般抽出了信纸写下了两行字。
‘你早就知道我父亲的打算,你一直都在欺骗我,你这样的骗子和那些故事里贪婪内心险恶的盗贼有什么两样。
在走后我写信过去才告诉我这些,你是在戏弄我吗?还是你觉得我就是这样轻贱的女孩子,一定会给你写信。’
也没有细想把信装好就叫女佣拿去放在邮箱里,冷静下来后她差点儿哭出来,心里的委屈和前段时间与他相处的轻松快乐让她觉得很难过。
金莫言收到信立即写了回信寄回去,他回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