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施肥的人,一天里砍柴、烧火、做饭、填满水缸的任务都交给他做。
反观像临川、舒蕊六个老实完成分配的工作,拿到当天的工分,其他时间就可以好好休息,出去采采野菜,运气好还可以加个餐,虽然现在他们谁也没那个本事打到猎物。
做了一天杂活的四人累得倒头就睡,持续了三天就乖乖服软,捏着鼻子去施肥了。
顾曳跟一群小孩一起趴在田边,用竹网将水塘边的田螺捞起,放进水桶的清水里。
一旁大树底下休息的温风扶正盖在脸上的草帽,睡醒再翻个身,撸着裤腿在天里除草的村民习以为常,新来的知青酸个不停。
知道他们的工作不同,每天都是计满工分的,自己人任务没苟完一半,但是一点也不耽误他们聚在一起恶意揣测。
“我看村长就是夹藏私心,每个人的工作不一致,付出和所得不对等。”“其他村民麻木的旁观,没有人纠正这样的错误。”“都是权力的压迫,他们都是同犯。”
几人互相肯定越说越起劲,情绪越亢奋,“我们应该出面指出这种不公平的现象,带领他们改正这种不良之风,这才是我们来这里该做的工作。”
“对啊,我们从城里过来是帮扶他们,不是来挑粪拔草的。”临川扭动僵直的腰,看着除干净的几块水田微微一笑。
过去好心提醒商谈计划的四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收工了,你们需要帮忙吗?”
四个恍惚回神往身后一看,发现分配的几块田几乎没动,这得做到什么时候?对上岸上监工的勤叔,本来想答应下临川的帮忙的嘴合上,乖乖回到自己的位置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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