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案上的短刀。“这是天力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陈轩摇摇头。“不管是谁的意思,最终都是天子的意思。没有天子的默许,校事署不会配合他们行事。雍丘王虽说统领过校事,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那些旧部就算没有被先帝清洗掉,也大权旁落,自身难保,是不敢冒着身家性命为雍丘王出头的。雍丘王父子势单力孤,也只能借天子之力,做天子爪牙。”
公孙晃吁了一口气,苦笑道:“是啊,名分已定,纵使雍丘王再有才,也无力回天。”
陈轩低下头。“使君,天子富春秋,有雄才,有生之年一统天下也不是不可能。届时辽东称臣,又如何比得上使君久在洛阳,为朝廷效力。”
公孙晃点点头,幽幽地说道:“元昂,我是怕天子鸟尽弓藏,杀人灭口啊。”
“所以和雍丘王府结交的机会难得。有个人通风报信,至少还有时间考虑对策,不至于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