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是个军嫂呢。”
秦枝三人:!
大水冲了龙王庙,看热闹看到自己人身上了?
三人对视一眼,也不等大娘复述事情的经过了,同时发力往前挤去。
“哦呦,年轻人劲道就是好。”大娘嘟囔了一句,顺势往里挤了几个身位,踮起脚伸长脖子往里看。
三人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就见餐厅门口的地上坐着一个抱孩子正在哭命苦的年轻妇人。
眼见着餐厅门口人越聚越多,那女同志一点也不怯场,虽然哭得可伤心,可用词精准
,语句通顺,把一个发达了另娶,抛弃糟糠的渣男形象形容的明明白白的。
旁边穿着军装的两个年轻人,想劝不知道从哪里劝。
这女同志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就只差见那渣男一面确定了。
可是,这么闹影响多不好,搞得好像他们军人都是这种抛妻弃子的人渣子似的。
两位还没有对象的年轻军人,深觉自己的的婚姻市场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他们想劝吧,不知道从哪里入口,想把人拉起来吧,又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真真是愁坏了。
关键还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起哄,让女同志多说点的。
秦枝他们挤进来的时候,正是有个男人说:“还军人呢,就这点觉悟,太丢人了,还不如我这样的老农民呢!”
“就是,当了官老爷就不认人了,好好的媳妇孩子说抛弃就抛弃了。”
“不止呢,人还另娶了长官家的女儿。”
“太不是东西了!”
“就是。”
那男人又说道:“华国军人都是这德行,白瞎了我一片红心向太阳了!”
他这话一出,大家都不说话了。
那男人仿佛也意识到自己说话不恰当,尴尬地笑笑,准备离开。
秦枝刚好在他身边,直接把人定住了。
这人很会说啊,待会儿带到无人的角落里好好说说吧。
她可看见这人和人群外的另一个人使眼色打手势来着。
她可知道,这会儿的大环境下,什么牛鬼蛇神都能出没。
至于那个人群外的,秦枝也不急,离下一个车站还很远,那人除非跳火车,不然,她总有办法把人抓住的。
此时,就见那女同志拿出一张绣了兰草的手帕擦了擦眼泪,准备缓一下情绪后继续哭诉。
秦枝注意到,她不是当下女同志不拘小节的那种抹脸,而是用吸的,一点点把眼泪吸干。
她几乎下意识就看向她的手心和肤色。
手心有茧,手和脸都是同样的小麦色,头发也有些枯黄毛躁,眼尾和嘴唇边都有干纹。
看着跟普通下地上工需要劳作的女同志没有差别。
不过,这些都可以后天人为伪装的,并不能完全作为判断一个人身份的依据,只能作为参考。
而往往,下意识的小动作,可能本人都不会觉察的小习惯更加能帮着确定一个人大致的身份。
像这女同志擦眼泪的方式,也是一种依据。
只是这些,女同志都很少注意到,更何况是男同志了。
就比如她身边的师徒俩,已经开始跟旁边先过来的大婶低声讨论起来了。
要是秦枝没有在前世看到过经常化妆的女孩子是怎么小心翼翼擦汗的,她也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
当然,也不能排除,人家女同志就是这么秀气的一个人。
然而,这女同志让秦枝有违和感的
另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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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除了随意颠两下,还下意识不让孩子的眼泪鼻涕蹭到自己外,连个眼神也没有给。
自然,刚刚她也只给自己擦了眼泪。
秦枝是养过孩子的,她就觉得这女同志的表现很奇怪。
不像是习惯身边有个孩子的人。
当然,也许是因为有人帮她看孩子,她才会这么生疏。
秦枝决定再看看。
这一看,又看出了问题,那女同志的眼神已经不止一次往旁边被她定住的男人看了。
这就有意思了。
她轻轻扯了扯孟淮生的衣袖,眼神示意他留意那女同志的举动。
孟淮生平时就是一副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模样,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大的改变,只是从单纯凑热闹的看客变成了寻找破绽的有心人。
孟唯清最了解自家师傅,此时的孟淮生看着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肌肉有微微的紧绷。
他意识到,可能出事了。
他立刻和赶到的乘警一起疏散人群。
就听那女同志说道:“请大家不要走,给我评评理,还我一个公道。”
“这些乘警和军人都是一伙的,都欺负我们老百姓,你们都走了,我就真的是有缘无处伸了啊!”
说着又哭了起来。
秦枝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场景跟幻化为人形的妖怪扮可怜博同情想逃过玄师的捉拿完美重合啊。
想着家里除了自己都是军人,可不能让人平白污了所有军人的形象。
她上前一步,非